“我是工藤君的助手,剛剛想起來在命案發生時有些重要線索,請讓我進去。”
莫萊的瞳孔中閃過銀灰色的光。他施展進門時用過的暗示魔術,警員不禁感到一陣恍惚:“哦?啊,嗯……是這樣,請進……”
樓上的警員看見下面上來了人也沒多想。要是有問題的話,樓下守門的已經攔下來了,何必操這份心。
莫萊因此得以來到了樓上。
“不知道我們的福爾摩斯先生,已經調查到哪一步了?”
他愉悅的哼著小曲。
“心理素質一般。那個緊張的樣子,兇手的味道太濃了。”
“明明身上沒傷還坐著輪椅、打著石膏,然而控制不好肌肉發力,整條腿都在使勁。演技不合格。”
“宴會中途溜出去殺人,業餘。手法倒是有點創意。總體來說,能給30分吧。”
莫萊大喇喇地越過警戒線,對著鑑識科的警員笑著點了點頭,向他借了副手套。
警員有點疑惑,愣了一下,但還是把備用的手套給了他。
收回前言,東京警察還不如蘇格蘭場。
“首先,犯人應該是從陽臺進來的。”莫萊戴上手套,仔細觀察圍欄上的痕跡。
“下方是草坪,不知道有沒有線索。喂,有發現線索嗎?足跡什麼的?”莫萊大聲詢問樓下的警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樓上也沒有懸垂的痕跡……哦?”
右側斜對面的外牆有一條凸出的房簷,上面被蹭掉了灰的一塊在月光下並不顯眼,可惜沒有逃過莫萊的眼睛。
“難道是走房簷過來的?沒想到那老頭身手還不錯……應該是這個房間?”
莫萊來到走廊右邊盡頭的一個房間。與受到重點關注的犯罪現場不同,這個房間冷冷清清,甚至沒個人把守,莫萊也得以輕鬆進入。
“這是……”
莫萊走近窗戶,金屬的窗框上,一絲黃色的絮狀物非常惹眼。
“麻繩……?不會吧?”
莫萊上身探出窗外。確實,這裡到對面的陽臺之間沒有任何遮擋,透過麻繩從對面陽臺過來理論上是可行的。至於如何過去……
莫萊看了看勉強能站四分之三個腳掌的房簷和被蹭掉了一層浮灰的外牆,又回想了一下漱羽老頭的身形。
這老頭有點功夫在身上。改成40分吧。
“具有可行性的手法有了,那兇器呢?”
莫萊捏著下巴觀察著房間。
“看他那副緊張的模樣,多半是個新手。那幾個房間都有人在查了,這個房間卻還沒搜過,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