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當初的那個孩子已經這般的厲害了嗎?相比也是因為得到了某種機遇或者是父親幫助了他吧。要不然以他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來說,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那樣的成就。
至少上官婉兒是這樣認為的。
又或者說那個孩子本來就是身世不凡,因為某種原因所以被拋棄在外。
當時這種情況貌似十分的少見,畢竟,只要是京城之中有頭有臉的大家世族都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的發生。除非是牽連到了某種利益或者是關係。所以把孩子拋棄在外。
當初收養那個孩子的時候,上官婉兒並沒有想到這麼多。
只是覺得做人還是要留一線生機的,如果太過於殘忍的話,如今別人的下場也許就是你未來的下場。
其實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個夢境,不知道為什麼,上官婉兒總感覺什麼東西已經偏離了軌跡,而且冥冥之中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牽引著自己。
前些日子進宮的時候,在馬車裡面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跟自己相互共鳴一樣。雖然那種感覺並不十分強烈,但是上官婉兒可以感覺到,那份羈絆。
然而獨孤天戰突然被拘禁了起來,當今之下已經沒有別的心情去管別的事情了,首先要把這件事情解決掉,至於別的其他的事情就暫時緩一下吧。
得到父親的提示,上官婉兒也是一個聰明人,於是離開了帝師府去找當初自己接濟的孩子去了。幾年的事情,當初那個孩子也許已經變成上官婉兒記憶中的那個俊美的男子了吧。
翠竹一直在外面等著上官婉兒,瞧見上官婉兒進去沒有多久就出來,差不多也知道了,“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瞧著上官婉兒面色不顯,但是翠竹已經著急上了。
因為不僅僅是太子被拘禁了起來,連同身邊的暗衛也被圈了起來。翠竹與那個暗衛雖然說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但是也有了一些感情。至於到底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也就只有兩個人知道了。
上官婉兒揉著眉心,她知道翠竹擔心什麼,但是現下父親並不能夠幫助自己,如果父親要是私下再有什麼小動作的話,只怕那些世家大族也要忍不住出手了吧。
但是父親並沒有告訴自己,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裡,到底是中途被哪家的大臣給帶走了,如今也就只能讓別人打聽一下了。
“翠竹,你放心,會沒有事情的,我們回東宮吧。”上官婉兒白皙的臉上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
翠竹聽了,哪裡不知道這只是安慰的話語,看來哪怕是貴為帝師的大人也無可奈何。但是既然小姐已經說了沒有事情,估計還是有辦法的,還沒有到無計可施的地步。只要有一線生機總比沒有任何希望要來的好。
“小姐…”翠竹眼底含著眼淚,但是因為本身的倔強硬是沒有讓眼淚落下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揚起明媚的笑容。
上官婉兒本來陰沉的心情也彷彿被這笑容干擾到了一般,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她們要相信太子殿下。
此時此刻的大理寺現在十分的熱鬧,原本大理寺只是按照之前一樣還是關押一些罪犯,因為當代太子殿下能力出眾,就連大理寺的官員們也輕鬆了不少。
但是太子殿下突然造訪,原以為是來審查的,結果卻是被皇帝關押在大理寺的,眾人也是有些為難,要知道這位太子殿下對待下屬可是十分好的。
而且無論是能力還是責任以及信仰都是在民間以及在大理寺都是十分高有威望的,總之比那些酒囊飯袋的貴族子弟要強上不少。
可以說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據北宋時期《廣韻》彭氏注:“皋陶作獄,其製為圜,象鬥,牆曰圜牆,扉曰圜扉,名曰圜土。”
《易·坎卦·上六》:“系用徽繼,置於叢棘”
《竹書紀年》:“夏帝芬三十六年作圜土”
《史記·夏本紀》:“召湯而囚之夏臺”
《風俗通》:“三王始有獄,夏曰夏臺,殷曰裡......”《史記·殷本紀》:“紂囚伯於裡”
張華《博物志》:“夏曰念室,殷曰動止,周曰稽留,三代之異名也”
《山西通志》和《山西太原府志》:“三角城,太原縣治西北,一名‘徒人城’”且“舊志雲:趙襄所築,以處徒刑,其城三面,故名三角城”據史籍記載,吳越地區也建有獄城。
原本是沒有大理寺的,以前只是有相對關押罪犯的地方,俗稱是牢房,裡面有獄長還有一些小捕頭會在裡面看守著犯人。
除非是罪大惡極,要不然到了一定的時間都會給放出去,或者是別人給帶出去。利用一些私下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