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農家叛徒,早就被逐出門牆,所說的話不足採信!”
“不錯,既然你僥倖自農家大刑下脫身,就當苟活於一隅,沒想到你還敢回到農家,豈不是自投羅網!”
田蜜的一票對現在的田虎至關重要,他自然大力維護。
勝七的身份一直是農家的罪人,田虎以大言相壓,就要朝勝七出手。
“哈哈哈,本以為田當家的在我農家是號人物,沒想到也是田蜜的入幕賓座前犬,什麼田有猛虎,還不是被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勝七凜然不懼,豎起巨闕,出言奚落田虎。
“田猛堂主,何不讓勝七說完?”
朱家並指成刀,指尖毫光若隱若現。
“老子做事,不用你們來教!”
田虎猶自嘴硬,進攻的架勢不變,但他的腳步還是停了下來。
勝七曾經是魁隗堂堂主,一身武功在農家也是數昨過來的,加上朱家以獨門認穴點穴的手段在旁掠陣,田虎知道自己硬要出手是沾不到什麼光的。
“如今的我已經恢復本名,陳勝!”
“就在這六賢冢內,我透過了六大長老設定的考驗,重新獲得了農家弟子的身份。”
場上的農家弟子無不心底一震。
農家約定俗成的舊規,每個被逐出之人想要重歸農家,就要透過六賢冢內六位長老而下的地澤二十四大陣。
這樣的考驗,按理說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成功。
“什麼!”
田蜜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貓,“空口無憑,你只是農家的叛徒!”
“六賢冢就在此處,如有疑問,大可找六位長老分辨個清楚!”
陳勝手指六賢冢,氣勢極盛。
任誰闖過六賢冢,都當引以為傲,陳勝有這般心氣也屬當然。
“即使陳勝兄弟重歸農家,這也說明不了什麼。”
田仲在一旁輕聲道,“經受住六長老的考驗,證明陳勝兄弟是我農家的好兒郎,十萬農家弟子自當接納。”
“不過,陳勝兄弟曾經貴為一堂之主的事情已經是很多年前了,功過恩怨一筆勾消。”
“如今各堂名位已定,陳勝兄弟想要在農家重新迴歸高位,就要為農家再立新功,從頭開始。”
田仲一口一個陳勝兄弟,就像稱呼共工堂內弟子一般,表面親近,實則強調雙方如今身份的差別。
田虎也樂了,暗讚了一聲田仲好智謀,“不錯,農家歡迎陳勝兄弟歸來。”
“不知陳勝兄弟是想回魁隗堂效力建功,還是...”
“當然,老子的蚩尤堂會一直會為你敞開大門,隨時歡迎你的加入!”
“陳勝此次迴歸,當然是要重新擔任魁隗堂堂主!”
陳勝眉頭皺起,怒視著田蜜,後者害怕得縮了縮脖子。
“失去的榮耀,我要親手拿回來!”
這些人當真不好對付,陳勝一抖巨闕,判斷著得失。
“那就好沒道理了!”
田仲冷笑一聲,“透過長老們的考驗,只能讓你重歸農家,這並不意味著你就洗刷了曾經的一身罪孽。”
“而且你為羅網辦事,在江湖早已是聲名狼籍,誰知你此次回農家安得什麼心!”
江湖從來是武力強橫者掌控話語權,黑劍士之名並無太多褒貶之意,田仲這是牽強附會,只在陳勝曾受制於羅網一事上相糾纏。
“我與羅網只是有過幾次合作,現在早已一刀兩斷。”
手中巨闕斜指田蜜,“捏造構陷,敗壞農家聲譽,無論如何,今日我也不會放過這個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