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越說越順,越理直氣壯。
“自松風樓風行起來的說書人可有抨擊朝政?透過逸聞故事宣傳義俠的行為,導人向善,難道不好嗎?”
“沒有工商之流,你身上所穿,何人所織,又是何人販售?你飲下的美酒,又是何人所釀,沒有商人你能買到嗎?”
“如果把天下物資看成河裡的水,沒有商人,河水就不會流動,流水不腐,死水只會發出陣陣惡臭。”
韓經的語重心長,聽得韓非目瞪口呆,自己的《五蠹》真的是這麼理解的嗎?
“不得不承認,八哥你更像是蘇秦張儀那樣的縱橫舌辯之士。”
韓非指了指一直放在一旁的盒子,“只是韓非還是不明白,你既已知曉案件經過,為何要多此一舉,讓我前去辦案呢?”
“兩位王叔是案件的關鍵之人,同樣是公子之身,你我去找兩位王叔,應該是一樣的效果吧?”
韓經將韓王的象徵玉符扔給韓非,“術以知奸,法以止刑!”
“我想看看你的術,你的法!”
韓非軒然獨立,“司寇之職,我接下了。”
“龍泉君與安平君應該都從斷魂谷回來了,事不宜遲,不知道八哥是與我同去嗎?”
“我就不去了,陪同你去的人選另有其人。”
“哦?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鬼兵劫餉一案連張相國都避之不及,新鄭還有人願意攪進這灘渾水裡?”
韓非顯然是來了興趣,期待的等著解答。
“來人已被請至幻音坊,九弟出去看看便知。”
“恕我不遠送了。”
韓非拿起裝水消金的盒子,就要離開,出門前又回頭說了一句,“盒子恐怕不能還回來了,紫女姑娘送的這份大禮,我得裝上件禮物回贈過去,沒有比用這個盒子裝起來更合適的了。”
嗯,好好幹,哥明年再給你娶個嫂子。
韓經在心底默默的說。
過了一會兒,焰靈姬走了進來,“你都快與張開地勢如水火了,又是怎麼把張良給請到這裡來的?”
“而且張開地對這件案子躲都來不及,張良怎麼又肯湊上前來?”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嘛,張良是溫潤君子,自然會被我這樣的路中悍鬼所欺。”
韓經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嘴臉,“我只是讓人把張開地在朝堂上針對我的言行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韓非離韓求學前兩人就是至交,這些年書信來住不斷,他對韓非更是推崇倍至,聽說韓非在此,自然就過來了。”
焰靈姬聽完也覺得在情理之中,“另外,金管事來告訴說,那位酒公子沒結賬就走了,姑娘的出臺錢也沒給。”
果然,不給錢,就不算...
“這一季兩位王叔府上的分紅先不要送了。”
“可能以後都不用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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