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在說的時候,臉上猶有餘悸,顯然是當初逃亡之時遭受的損失不小。
“現在湘君湘夫人只是暫時退去,下一次再來時難保不會是五部齊出,甚至還會有左右護法帶隊,我等也要另覓他處。”
“我不走,我要留下來,為母親報仇!”
山鬼的語氣還很執拗,也不考慮實際實力對比。
“遙兒不得任性,老朽剛才為了能擒下湘夫人,使用了陰陽禁術,萬川歸海,爆發出尋常數倍的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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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一聽,馬上著急了,“什麼!”
“現在經脈逆行,藥石難醫,已經時日無多了。”
河伯看著山鬼焦急的神色,眼神裡現出些許溫情,“以後這些弟子以及村民就要靠遙兒來照顧了,遇事千萬不要莽撞。”
“好了,遙兒已經是大人了,莫再有小兒女姿態。讓村人收拾東西,此行可以前去尋南公,他老人家在楚地威望卓著,一定能好生安排我們。”
山鬼抹了抹眼,朝韓經等人行了一禮,扭頭招呼村民收拾行禮去了。
“大師說的南公可是楚南公?”
韓經有所猜測,就問了出來。
“正是,南公輩分極高,當初要不是得南公庇護,我們也不能活著逃出來。”
“大師能向晚輩講講陰陽家的一些事情麼?我們現在徹底得罪了東皇太一率領的陰陽家,想多瞭解一點,日後也好有個防範。”
“韓先生應當知曉,陰、陽並非獨立存在的,它們互為表裡,互相對立的同時又不斷轉化,陰陽術也由此而生。”
“我陰陽家從施展手法上,將陰陽術分為術、訣、咒、律、法,鏡界修為則可分為鍊金、幻鏡、控心、占星、易魂五層,雲中君徐福就是就是陰陽家歷代以來鍊金奇術的集大成者。”
河伯微微一嘆,“除此之外,宗主以及護法長老還掌握了更為強大的陰陽咒印,大多過於邪惡,被視為禁術,很多都已失傳,不過東皇閣下後來又重新推演出不少禁術,實在是罪孽深重。”
韓經倒沒覺得掌握強大邪惡的禁術有什麼不好,殺人的終歸是握劍是人,劍本身是沒有思想的。
“大師是說六魂恐咒?”
“沒想到韓先生連我陰陽家的六魂恐咒都有所瞭解,要是碰到修習有六魂恐咒的陰陽家長老,先生千萬要小心,不可被擊中觸碰,否則將會全身血液沸騰而死。”
“正是由於過於歹毒,陰陽家早已禁止弟子修煉,化解之法也一併失傳,誰想百年後禁術又重現人間,失去化解救治之法使得它更加陰毒險惡。”
“照這麼說,豈不是天下間無人能制衡陰陽家了?”
風虞貅蹙著眉,對河伯描述的陰陽禁術感到棘手。
“也不盡然,須知越是強大的術,施展起來所倚仗的條件也越苛刻。就拿六魂恐咒來說,施放時需要加強咒印威力的觸媒,如果直接施放,必須直接接觸,並且保持一段時間才能成功,也並不是全無防範之力。”
河伯說得有點多,原本因施展禁術使得面色紅潤,如今也有些灰敗慘白。
“六魂恐咒只不過是陰脈八咒之一,相對應的還有陽脈八咒,各有各的特點,總之都相當棘手,碰到了要麼轉身逃走,要麼全力搶開咒印施展成功之前殺掉施術人。”
“我要逃走不難,修行陰陽咒印的都是陰陽家的巨擘,能不能成功殺死他們還得打過才知道。”
白鳳對自己的速度有著絕對的自信,只是話中之意,並不想望風而逃,想的都是怎麼殺死此類敵人。
“當年我等離開陰陽家後收到潛伏的弟子送來的訊息,墨家鉅子六指黑俠以一人之力力敵陰陽家五大長老,不僅破圍而出,還折損了新的木部之主少司命,後來又擊敗擊傷追來的左護法,導致左護法嘔血而亡。”
河伯說到此事,竟然還有幾分快意,想來是對東皇太一帶領的陰陽家極為失望。
“如今左護法之職、木部統領之位都還空缺,全是墨家鉅子的功勞。”
風虞貅兩眼放光,“鉅子劍術之威,竟至於斯!”
河伯畢竟傷了根本,說到這裡已經喘息連連。
韓經等人看出了他的油盡燈枯,趕忙給他扶下,由村民小心照料。
分別之後,大家還沉浸在對陰陽家的諸多詭異手段的思考裡,韓經吩咐下屬,飛鴿傳信,密文通知潛伏在秦國的暗探。
咸陽的情報人員優先查清原秦國叛將甘茂之孫,秦國上卿甘羅的去向。
如果沒有料錯,這位十二歲出使趙國,因功封上卿,轉眼就消失無足蹤的少年英才就是陰陽家後來出現的新任左護法,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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