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與叔父素無衝突,興的什麼師?問的什麼罪?”
“公子難道忘了,馬家是安平君夾帶裡的人。”見韓經一副反應遲鈍的模樣,陶方急得腦門都快冒汗了。
“父親聽許芳說了事情經過,命我外出打探,小的還沒出府,就碰到前來的安平君府上僕。來得如此之急,我們本就理虧,再一個處理不好,引來彈劾,大王震怒,公子的處境就更堪憂了。”
身為無財無勢的宗室子弟,估計也只有陶氏父子將一片丹心付與,韓經在感慨馬家動作迅速之餘又將老陶小陶的評分上調了幾分。
韓經:“叔父與我同為宗室一脈,總不可能為了個外人就公然欺凌王侄吧,且隨我去會上一會,我倒要看看是何等刁奴!”
“什麼,這刁姣的奴僕,竟然走了!”
安平君派來的僕役進府傳達了君上的不滿,留下速將奪自馬府的奴婢送歸的警告,也不等八公子大駕,就徑自走了,由此可見,塵埃底的韓公子存在感是多麼的渺小,連親叔叔府上的上僕也能仗勢相欺。
陶方:“怎麼辦?”
府裡算是被徹底驚動了,剛安置下來的許漢文夫婦頗有些不知所措,許芳一女流之輩更是被唬得淚眼汪汪。
“我們夫婦受公子大恩,搭救於水火,送內子入虎口之舉,漢文斷不敢為,莫不如我二人浪跡天涯,公子大恩,只能容日後再報!”
可能是打心眼裡覺得權貴無好人,許漢文連主上也不叫了,對韓經的節操擺明了持懷疑態度,棄主奔逃的話都說出來了。
“漢文,你當本公子是何等樣人!”
韓經勃然作色,“從你們二人進府,我就說過,自今往後,你我就是一家人,這裡就是你們的家!如今你怎麼說出這等生分的話來,好似冬日裡一瓢涼水澆在我心頭,你...”
從韓經揮斥重金將許氏夫婦帶回府,老家宰就一直寡言少語,此時突然站上前來,怒斥許漢文,“你這莽夫,怎麼也不想想,如果你就這麼逃了,世人將如何看待府上,我敢保證,天下人要麼會說是公子煎迫太甚致使家人逃逸,要麼就是公子無行這個可能是真的),曲意奉承安平君,致使家人僕從離心離德,不過旬日,整個新鄭都會傳開!”
老家宰關鍵時刻老而彌堅,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一番話將許漢文訓斥得面紅耳赤,許芳也停了啜泣,訥訥不能言,韓經心底為老陶打ca。
“一天是我家人,我必視為股肱,你們入府雖晚,但我心底對你們與對家宰對小陶是一般無二的。”
韓經一甩袖袍,背過手去,“哼,不是要讓我府上家人去為奴為婢嗎,本公子頂了這個卯,親自以公子之身奉安平叔父之命去給馬府為奴為婢!”
“公子,不可啊!”
不同於小陶如喪考妣的反應,老陶反而噗嗤一樂,兩撇山羊鬍一顛一顛的,“公子,高啊。”
看著韓經正氣凜然的身軀漫過門檻,許芳的眼淚又下來了,帶動著許漢文也是淚眼婆娑,跪倒在地,“主上高義,漢文生生世世,結草銜環以報。”
老家宰撫著山羊鬚,眯著小眼看著韓·奧斯卡·金馬經出門的背影,臉上的皺紋又深刻了幾分,“公子大器晚成啊!”
回過神見小陶還在那傻楞著,氣不打一處來,下裳無風自動,一鞭腿將陶方掃了出去,“小兔崽子,還不去給公子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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