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頭兒,我們還等著你帶我們再打那幫豬玀呢!”
“....農場那邊的兄弟可以解決他的,儘量減輕你那邊的傷亡吧。”
“別死了,你不是還要贖酒景屋那姑娘麼,你不是——”
“少他媽廢話,我要是死了兄弟們以後就跟著你了,這是你大哥最後的命令!”
結束通話)
“......”通訊機另一邊是一團雜音,原本還有人說閒話的房間內一片死寂。
“二當家,老大他說什麼?兄弟們還等著我傳話過去呢。”
“別擋在他路前,朝頭打。”心煩意亂的二當家順手拿起身邊的檯球杆,卻是在用力過度後將八號球擊入球洞,氣氛再一次變得冰冷,雖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但讀懂了氣氛的傳信者悄悄從房間裡溜走了。
“三”隨著扳機扣動,又一個他不認識的人被子彈貫穿,這把狙擊槍陪了他多少年了?自從那天之後?
不不不,不要想起那天了,他已經從那裡離開了,他燒了自己的房子,永不回頭。
他不想記起發生過什麼。
至少這把槍開過火的槍管還有些溫度。
從山頂看過去,從山上下來走個一小會就能到前面那個被佔領的農院,現在是下午四點五分。
走下去看起來是個力氣活,這山腰上的狙擊掩體多的令人髮指,可以肯定的是就這麼冒冒失失走過去肯定會被打成篩子。
他將身後的揹包解下,事實上一個儲存量是外表幾十倍的揹包在如今的時代也算是一種非常少見的東西,而他的揹包裡散發出的鐵鏽味和燒焦味確實讓人感到了戰爭的迫近。
“他要準備下來時就開火,朝頭打。”
“我數到三就開火”
“1”
“2”
“3!”
彈雨、弩箭、射釘和其他更多亂七八糟的射彈朝著他身上招呼著,而他像是沒被打斷肩膀跟半部分腰一般依然氣定神閒地走了過來,順便用他在揹包裡儲存的大口徑手槍一個接一個的清理著那些冒險探出頭試圖繼續射擊的人,而傷口在短短的十多秒裡重新恢復完畢,就像是從來沒有被擊中過一樣。
那個酒保說的沒錯,山腳下就是那個農莊,只是那附近已經建好了臨時防線,上面還有人進行巡邏。
離山腳也還有段距離,只是賞金獵人一點也不想花更多時間去清理嘍囉,他作為一條毒蛇,如果沒能咬到自己的獵物,那遲早會讓獵物跑掉,無論如何一定要去咬一口,把他逼上絕路,然後殺掉。
賞金獵人將因為狙擊造成的衝擊而飛起來的帽子按回自己的腦袋上,隨後在自己腳下丟了一顆紫色的,沒有指甲蓋那麼大的球形小裝置。
“他不動了,趁現在!開火!”
就在射釘、子彈、鐳射、彈殼碎片等各種發射物即將擊中他時,那個裝置發出了一陣耀眼的強光,隨後賞金獵人bd消失在原地,等到再次有人觀測到他時,他被發現正在空中墜落,而他的落腳點正是莊園的圍牆,更確切點,是圍牆上的哨衛。
“?噗嘔!”守衛猝不及防的被踢中了胸部,隨後二人一起掉下圍牆,bd腳踏著這個倒黴蛋的身子,在圍牆的角落中被莊園裡其他三十多個人包圍了起來。
pong
先是用腰帶上繫著的短管霰彈解決了被自己踹下來的倒黴蛋,現在,真正的戰鬥總算是開始了,一個星之子,對戰超過三十個全副武裝的多種族混合幫派勢力。
或者說他只是一個“人”?
在他左側的腰帶上還繫著兩個捕獲倉,這種裝置幾乎能抓住所有虛弱的生物並馴服他們。
“肉、骨。”
呼喚著不知所謂的東西,他將那兩個球丟擲圍牆之外,隨後將武器收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喂?麻煩尊重一下我們好嘛,你倒是對我們說點啥啊,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愛說話的人。”對面看起來也不是很不好交流,只是看起來已經沒有繼續對話的餘地了。
“痛快的玩一場吧。”雖然說出了這種不明所以的話,但沒人膽敢對他這個外表看似牛仔,實則骨子裡是個不擇手段的“怪物”出手,雙方都在等待時機。
太陽緩緩落下。
他的身體逐漸步入陰影中。
“....?”影子?
“不對!把他從影子裡趕出來!”領頭的人意識到了不對,那種叫做“影襲”的技藝可以允許使用者消失在陰影中然後從附近的陰影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