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來月凝視著她的眼睛,“霍連城的命,真的很重要嗎?如果你真心留下來,我或許會救他。”
梅心冷嗤,“罷了吧,還是天亮了把解藥給我。”
花來月聽了,眼睛裡騰起冰冷的寒意,冷笑,
“看來你真的很期待跟我水乳交融,既然這樣,我成全你。”
。。。。
夜風從敞開的窗戶灌入,輕撥床帳。
輕輕搖晃的床帳,春色旖旎。
地上灑落了淩亂的衣裳。
榻上。
她蹙著眉頭,咬著唇,一言不發。
花來月單臂撐著,覆在她身上,胳膊上筋脈浮凸,雖是清瘦,卻是有力。
他低頭盯著她難受壓抑的樣子。
梅心感覺到疼,真的很疼,她常年跟著曲向天東奔西走,處子饃早已損壞。
可是她從未有過男女之事,十分緊致。
花來月很清晰感覺到那種逼迫的緊。
“看來霍連城空有其表,如此不濟!”
花來月撐著胳膊,不緩不急起伏,言語間是嘲諷,對霍連城的嘲諷。
梅心咬著唇,一聲不吭,她感覺到痛,刻骨銘心的痛。
山崩地裂的痛。
他像是在懲罰她,想要昭示自己比那個男人更加威猛。
“別咬著唇,喊我舅舅~不是喜歡喊我舅舅嗎?嗯?不是說我是你的舅舅嗎?”
梅心咬著唇,穿心的刺痛,她喊不出口。
因為他不是她的舅舅,她不是喻伊人,不是顧傾城。
她是曲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