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維義很不友好,盯著大頭領,射出駭人的精芒,“所以你們還是要軟禁我半年?”
“尚島主,莫要得寸進尺,我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畢竟這裡是毒牙海盜,而我才是頭領!”陳天炎道。
尚維義低頭沉思,軟禁半年,不交鬥技,這或許是個妥協辦法。大頭領所言不錯,他是頭領,面子不能丟。
“這倒也可以,不過這半年裡,你們也不準踏入第七島!其他人也不可以!否則別怪我找你們拼命!”
面對赤果果的威脅,兩位頭領不得不認慫,他們從沒有想今日這般憋屈過,竟反被一個弱者逼迫,若是傳出去,今後沒法在接天海域混了。
最後,這件事就此結束,從第一島傳出訊息,飛快的在其餘各島傳播。
尚維義因為失職,致使玉竹林出事,罪不可赦。鑒於其多年苦勞,大頭領動惻隱之心,故而減輕處罰,面壁思過半年。
雖說是面壁思過,其實尚維義悠閑的很,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除了不能出第一島。
兩位頭領拿尚維義沒有一點辦法,這貨動不動就要平拼命,稍微有點不滿就大叫,“來啊!互相傷害啊!”
頭領當然不敢互相傷害,這貨簡直就是個定時炸彈,若不是覬覦他手中的鬥技,頭領早就將他打發走。
他們心累啊,整日提防尚維義,卻又不能讓他跑了,島內也只有他們兩人能抵擋尚維義。
尚維義表面清松,實則在暗中觀察兩位頭領的動向,一發現問題,立馬去騷擾他們。
雙方漸漸地達成一種微妙的平衡,互相忌憚,相互限制。
“尚維義簡直就是個禍害,第一島被他鬧得雞犬不寧,我看還是將他放回第七島算了!”
二頭領跑到陳天炎面前,訴說著這幾日的辛酸苦辣。
“整日在我面前轉悠就算了,還不停放屁!也不知道他吃了什麼東西,差點把我燻死!”
“半夜三更,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竟然外邊唱歌。你不知道,那歌聲要命啊,聽得我大小便失禁,而且在我耳邊餘音繚繞,三日不絕。”
“還有,他隨地大小便就算了,最不能忍的是,竟然還跑到門口大便,美名曰,加餐!”
“不行了,我受不了這個無恥的家夥,我要殺了他!啊啊啊!”
二頭領頂著黑眼圈,眼中布滿血絲,披頭散發,宛若瘋魔,再無當初不可一世的高手模樣,他快被逼瘋了。
大頭領苦笑連連,他何嘗不是如此?尚維義發起神經,簡直不講道理,差點就將他的房子給拆了。
陳天炎咬牙切齒道:“忍一忍,將他留在第一島自有道理,一定將他的鬥技套出來!”
他還沒有放棄,上品鬥技事關重大,不論如何,他都要緊緊攥在手裡,這樣才能安心。
二頭領也不想放棄,可是他忍受不了,“我們互相牽制,還有什麼辦法?一旦被他發現我們派人去第七島,那家夥又要拼命!”
大頭領冷笑一聲,“我們不派人去,並不代表第七島就能平靜,尚維義的親友就能平安無事!”
“此話怎講?”
“當然是第七島的人對付第七島的人!”大頭領嘴角揚起。
二頭領靈機一動,瞬間想到了其中的關鍵,“你是說,讓杜仁海對付尚維義的親友?”
“對!我們不動手,但是杜仁海可以,我就不信到時候尚維義還能淡定?所以,在沒有達到目的前,我們先忍著!”
“好!我忍!”二頭領眼中閃爍著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