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也許也做過一些法律不容許的事情,比如在巴西幹掉黑幫頭目,為員工報複打傷人。另外還幹掉了一個傭兵團。不過那些事情他並不認為有錯。
他回國時還以為老闆真的只是想讓他做保鏢,沒想到他回來沒多久就被派去見一個讓他很是驚訝的人。那個人正是在回國的飛機上坐在他身邊的那個技術員。
他去和那個技術員接觸的時候,也發現對方剛好像在做什麼對寂靜農場不利的事。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老闆。沒想老闆竟然說那是他安排的。
讓自己的員工背叛自己,張定邊馬上明白其中有他不應該過問的事。不過李晟卻告訴他一些本來不需要和他說的事。
李晟當時跟他說:“我收到風聲,美國那邊有人合謀要暗算我和寂靜農場。對方之中也有和我們合作的人,所以我打算陪他們演一場戲。章漢傅就是我挑選出來的演員。不過這件事,除了你知道之外,就連章漢傅也不過是按照指令辦事。他本來就有打算離開農場的,所以我就讓他配合一下。”
現在李晟的行為在張定邊眼裡和巴西時相比非常反常。比如在社會壓力重重之下,依然在堅持要將那兩種新藥的代理價定出一個天價。甚至有人在呼籲抵制南光藥業,依然沒有讓他讓步。這根本就不是之前很懂進退的老闆。
但是他將這些事情串聯起來,大概也明白,新藥的代理其實也是老闆計劃中的一環。今天老闆讓他去接一直讓他監控的那個人,看來老闆的計劃要進入收網階段了。
再說歐陽。在上次從美國回來,這家原本只是他名下的貿易公司就真的變成他的了。只是被踢出計劃的補償。一份價值兩千萬rb的補償。
如果他真的是想和那些人合作的話,這樣的補償其實也已經足夠。因為反抗的話,代價太高,那可能包括他的命。
但可惜,他的合作物件另有其人。
他剛看完一份英文郵件。這份郵件其實是他的合作物件之一發來的,說的正是那個計劃進展。在郵件中得知,他的合作夥伴正在趕來華夏。
看來美國那幫人真的是要動手了。
他將郵件刪除並且徹底刪除後,便退出了郵箱。他又在網上瀏覽了一陣財經新聞。找到關於南光藥業集團的新聞。
他看到記者用“據說”“判斷”等詞報道南光集團收到美國一份關於兩種新藥代理權的申請:“據南光集團不願透露身份的高層透露,該公司資産高達五十億美元,並且同意南光集團提出的代理底價,並且表示一切可以商量。南光集團已經明確拒絕了這個申請,但歡迎對方前來參與競爭。”
這段時間,南光集團的兩種新藥報道很多。不過市場上一直沒有那兩種新藥的影子,很多人都認為南光集團是要玩饑餓營銷這個手段,讓社會更容易接受新藥的天價。
對這些猜測,歐陽不置可否。但他不的不說,李晟這一手玩的很好。不管是處於什麼原因,至少讓美國那邊的人動了。
這天,歐陽一直工作到晚上九點,然後下班去了一個酒吧。不過他只是在酒吧裡喝了一杯酒,然後就藉著上洗手間從側門離開,走出小巷子便很快上了一輛停在巷口的一輛車。
這輛車兜兜轉轉確定沒有人跟蹤才直接開往南光集團。車子開到南光集團地下停車庫總裁專用車位,張定邊已經在那等著。
他看到歐陽下車,走過去,說:“歐先生你好。我們老闆正在辦公室等你。”他說著拿出一張卡在電梯刷了一下,有快速地按下密碼。
讓歐陽進了電梯之後,他才問司機:“路上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吧?”
那對隊員說:“隊長你放心,我特地多兜了幾圈,還在一個商場停一次車,我先行開車離開轉到後門,再接了人,一路上都沒發現有人跟蹤。”
張定邊聽他這麼說,點頭說:“那就好。不過今晚的事,你別大嘴巴。”
“隊長你還不知道我?”
張定邊笑著說:“好了,你現在這裡等著,等會你還要將人送回去。”
再說歐陽等電梯門重新開啟後,走了出去,他看到李晟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他便走了過去。兩人都沒有說話。
李晟只是和他點點頭,然後拿出一個像是手機一樣的東西從辦公桌後走出來,然後在他身邊站定。等了一會,手上的儀器沒有反應後,他才說:“我們到那邊坐。”
雖然他就像是和一個陌生人在說話,但歐陽並沒有什麼不滿。他很清楚李晟雖然同意和他合作,但李晟也很明確地表達出對他的疏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