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立頓時大有深意的笑了,語氣也變了,笑呵呵的道:“嗯,既然你知錯了,我也就不計較了,只是你要記住,開飯店的,一定要將飯菜做好,你們要多多的努力改善,這樣吧,我來給你們做督導,從今以後,我就在你們這裡吃了,免費給你們嘗菜,一分錢都不要,掌櫃的,你看怎麼樣?”
孫掌櫃一愣,略有些詫異的看了谷一立一眼,無奈的道:“好的,好的,小店榮幸之至。”
谷一立聞言,哈哈大笑的帶著部下走了,一個靈珠都沒有留下。
谷一立走後,那個護衛問孫掌櫃:“孫供奉,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孫掌櫃挺起了腰,眯起了眼,道:“不讓他們走,又能如何呢?”
護衛氣憤的道:“這擺明瞭是來吃霸王餐的,整個拓跋城誰不知道,我們醉仙樓的酒菜是最好的。”
孫掌櫃笑道:“就算知道他是吃霸王餐的,我們又能怎麼樣呢?”
護衛道:“當然是把他打一頓,然後讓他拿出雙倍的價錢。”
孫供奉道:“你不要忘了,他的師兄是皇濮。”
護衛:“皇濮又如何,十年前還不是要乖乖的來給我們醉仙樓認錯,難道,他會為了這樣的一個師弟與我們為敵。”
孫供奉道:“皇濮自然不會與我們為敵,但會不會與我們交惡就不一定了,為了這麼一個小癟三,為了這麼一點錢財,去冒著與皇濮交惡的風險不值得。”
護衛:“孫供奉,那皇濮說到底不過是個八星戰師,就算是一個逆天的妖孽,也沒有必要這麼在意吧。”
孫供奉凝重的道:“本來,我也是這麼認為了,不過,當我仔細研究了那皇濮的生平,特別是多年前的那場暴露會戰,我卻發現,那皇濮最恐怖的不是他的修為戰力,而是他的智謀,皇濮的智謀,勝過千萬大軍。”
護衛不可思議的道:“這麼厲害?”
孫掌櫃:“對,所以,我始終覺得,那皇濮不會這麼輕易的服軟認罪,或許,他還藏著什麼陰謀,只是,我不能確定。”
護衛:“那怎麼辦?”
孫掌櫃笑道:“如果明天那癟三沒來,那我們就要小心了。”
護衛:“為什麼?”
孫掌櫃不答,只是胸有成竹的笑著,隨後轉身回了後堂,安靜的等待著明天。
第二日正午,孫掌櫃慢悠悠的從後堂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大堂正中央的谷一立,正在那裡不顧形象的胡吃海塞,孫掌櫃微微一笑,叫過夥計吩咐了一句,隨後便轉頭走了。
這頓飯,谷一立沒有見到孫掌櫃,除了醉仙樓的大門後,谷一立的心裡略微鬆了口氣,他想起皇濮對他說的話:“你初次前去醉仙樓,必須想辦法與那姓孫的掌櫃見一面,然後第二日,第三日只需吃完就走,不必多費唇舌,我料定不會有人攔你,第四日你就不要去醉仙樓了,選一家別的酒樓去吃,第七日再去,第十日再去,然後,天天去,三十天上下,你會第二次見到那個姓孫的掌櫃。到那時,我們計劃的第二步就完成了。”
這是第二天,果然如皇濮預料的那樣,自己沒有見到孫掌櫃,這讓谷一立對接下來的局面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