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拓跋城有三個混世魔王,那一段日子,拓跋城中的民眾生活的堪稱多姿多彩,每日裡都會有關於那三個混世魔王的新鮮事傳進民眾的耳朵,成為生活的調劑。
然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三個混世魔王很少露面了,無形之中,拓跋城中少了好多的熱鬧。
漸漸的,甚至有人開始懷念起那三個混世魔王,期待著他們的再次現身,期待著那種種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再次發生,然而,他們沒有等來那三個混世魔王,可是卻等來了一個真正的紈絝子弟。
這個紈絝子弟,名叫谷一立,他初來乍到,便被認命為指揮使,掌管全城守軍,自那日起,他便接起了那三個混世魔王的般,成為了新一任的混世魔王。
這位初來乍到的紈絝子弟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我師兄是皇濮,你想咋的?”
他買東西不給錢,人家問他要,他說:“我師兄是皇濮,你想咋的?”
他下館子吃霸王餐,人家不許,他說:“我師兄是皇濮,你想咋的?”
他逛窯子還是不給錢,女人家哭著喊著不讓他走,他還是說:“我師兄是皇濮,你想咋的?”
說實話,人家還真不能咋的,更不能去找皇濮理論,不是人們心善,而是因為這家夥出門,身後總是跟著數十位守軍。想去城主府告狀,好嘛,看守城主府的還是守軍,而守軍都是鬼那個混蛋管的。
於是乎,短短的時間內,這谷一立已經成為了拓跋城內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所有人見到他,都要繞路走。
這一日,幾十口人浩浩蕩蕩的走在拓跋城那寬闊的街道上,百丈寬的大道,中間的數十丈竟然只有他們這幾十個人,餘者恨不得貼著牆根走,唯恐被這個混世魔王看見。
走著走著,忽的,谷一立停下了腳步,指著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樓問左右:“咦,這家店我們是不是還沒有吃過。”
一人答:“是的。”
谷一立立刻來了興致,大聲道:“今日就在這裡吃了。”
眾人轟然應偌,隨後便浩浩蕩蕩的進了這家名為醉仙樓的飯店。
進了門,幾十人三五成群,大大咧咧的坐下,一隨從當先喊道:“來啊,把你們這個好酒好菜全部上來,快。”
看的出來,醉仙樓的夥計都是有眼力的,沒人敢得罪這群軍老爺,於是利索的置辦飯菜,沒有片刻的耽誤,一頓飯將這幾十個軍老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讓人挑不出半點的毛病。
可不挑毛病怎麼吃白食呢?於是乎,谷一立將桌子拍的乓乓響,大喊大叫的說:“這都是什麼玩意,這樣的東西是給人吃的嗎?你們當是喂豬吶?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來自要跟他理論理論。”
你這麼說也就這麼說了,不管怎麼樣,總算是一個理由,可你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往嘴裡塞東西是想鬧哪樣?
可既然客人這麼說了,做服務行業的嗎,自然是要以顧客為至上的,於是乎,孫掌櫃立刻點頭哈腰的從後堂跑了出來,堂堂的一個三星戰宗,能夠做到這樣的程度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孫掌櫃誠惶誠恐的問谷一立:“大人,有什麼不妥嗎?”
谷一立斜著眼看他,陰陽怪氣的道:“你們做的這都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吃,這麼難吃的東西,你也好意思往桌子上放,誠心惡心我是不是?”
孫掌櫃立刻道:“大人這是哪裡的話,小的怎麼敢惡心大人呢,飯菜不合胃口是小人的錯,這樣吧,這頓飯錢就免了吧,大人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