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現,胖子便驚奇的叫道:“咦,我怎麼一點天地靈力都感覺不到了?”
拓拔槐沒有這種感覺,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感覺到過天地靈力。
不過茶茶也有同樣的感覺,剛一進來,她就發現感應不到天地靈力了,這就代表著,當自身的法力用完之後,她就是個普通人。
拓跋匹夫略微觀察了一下,便向徒弟們解釋道:“這是因為這個洞天的天地法則不全,故而沒有靈氣,看來,這個洞天裡面的人,都是不能修煉的。”
胖子眼睛一亮,興奮的道:“這麼說,我就是這個洞天裡面最厲害的人了?”
拓跋匹夫翻了個白眼:“很了不起嗎?”
胖子一縮脖子,不說話了。
正在幾人打量著這個世界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山下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嘶吼。
“殺”“殺”“殺”
幾人向喊殺聲傳來的方向望去,頓時發現一大一小兩個方陣正在山下的平原上對峙,大的方陣大約有百萬人,小的方陣約有三十萬人,而那喊殺聲,卻是那小方陣發出的。
以幾人的耳力目力,雖然距離那兩個方陣五十裡之遠,可卻能輕易的看清每個人的面孔,聽清每個人的話語。
只見那個小方陣人數雖少,但隊伍整齊,旌旗飄搖,行走間進退有據,法度森嚴,黑色鐵甲,厚重肅殺,那一聲聲“殺”喊的震天動地,攝人心魄,只一眼,便知道這絕對是一隻百戰雄師。
而那個大的方陣卻正好相反,人數雖多,但良莠不齊,各色盔甲,五彩繽紛,隊形雜亂,竟由十八個小方陣彙集而成,進退間不知配合,行走間不能一統,且士氣低落,人人面帶驚恐。
小方陣的大纛上是一個蒼勁有力的“楚”字,而那大方陣的大纛卻雜亂不一,細數一下,竟有十八個國名,是十八國聯軍。
拓跋匹夫幾人輕易的便能看出,此戰,楚國的軍隊必能獲勝,而那十八國聯軍看似有百萬人之多,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如何能是楚國那百戰雄師的對手,
楚國的軍隊一步步的前行,一步一“殺”,先聲奪人,而那十八國聯軍卻裹足不前,畏懼不已。
當兩方軍隊相距不足五裡時,只見楚國軍隊最前方的一個黑甲將軍,舉起了手,重重的握拳。
瞬間,楚國軍隊鴉雀無聲,只有濃厚的呼吸聲。
且看那黑甲將軍,面容清瘦,目如朗星,年紀不過二十來歲,身上卻有一種手握蒼穹的氣勢。
看著對方的百萬之眾,他的心裡沒有任何的恐懼,因為他知道,此戰,必勝,勝了,可定萬世基業。
他策馬前行幾步,朝著對面說了三個字:“降,或死。”
他的聲音不大,對面肯定是聽不到的,但他有三十萬的軍隊幫助他傳達。
“降,或死。”三十萬人的嘶吼,聲震百裡而不絕,肉眼可見的,十八國聯軍的方陣中出現了很大的騷動,雖被強行壓制了下來,可士氣又下滑了一大截。
無他,只因對面站著的是軍神,是屠夫,那個人,一人便可低百萬雄師,他們沒有任何的信心戰勝他。
十八國聯軍的首腦眼見己方計程車氣一落再落,知道再不進軍的話,說不定會不戰而潰,於是不再猶豫,擂起戰鼓,發起了進攻的號角。
在身後十萬執法隊的高壓下,十八國聯軍心驚膽戰的動了,緩緩的向對面壓去,看起來聲勢浩大,實則不過是披著狼皮的羊罷了。
那楚國的黑甲將軍搖了搖頭,知道已無轉圜的餘地,於是拔出了手中的劍,向前一直,口中輕喝:“殺。”
一石激起千層浪,一語炸破雷霆出,只見身後的軍隊由沉默瞬間沸騰,如狼似虎的撲擊而去,直面對方的百萬大軍,無所畏懼,彷彿他們是狼,而對面的不過是一群羊,狼面對羊,只有無盡的慾望,又怎麼會有恐懼呢?
兩方相撞,只見那那黑色的洪流果然是勢如破竹,如虎入羊群,無情且快速的收割著對方的生命。
戰爭,十去其一,便已慌亂,十去其二,便已恐懼,十去其三,敗勢已定,十去其四,迴天乏力。
激戰一日夜,十八國聯軍敗了,敗的徹徹底底,雖還有兩倍於敵的軍隊,但已無人敢再繼續戰鬥,於是人人丟盔卸甲,倉皇而逃。
可是,註定他們逃不出去了,因為在這四周,不知何時埋伏了一個十萬人的包圍圈,沒有一人逃出去,全部被趕回了中心區域。
十八國聯軍早已被殺的心驚膽戰,無心再戰,於是紛紛投降,被迫交出了所有的武器,惴惴不安的等待著自己未知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