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會兒,沈魚就想從他懷裡出來,但抱著她的那條精壯的手臂力度極大,她難以掙脫,費力掙了許久才從他懷裡出來。
看著床上還維持著抱人姿勢的尼爾,她掩嘴笑了笑,找了一個枕頭,塞進他的懷裡。
抬腳從屋裡出來,她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明亮的太陽,心裡不是滋味。
主線任務還是沒有完成,她肯定要去完成的,但所有的工具及船隻都是她花費了大量時間與精力做成的,又要重新來,不免有些吃力。
她現在一窮二白,連人力都沒有,這具原身的父親費思頓肯定已經死了,唯一能投靠的也只有尼爾。
但尼爾會讓她去死亡島嗎?
【宿主,這次主線任務有時限,要在一年內完成。】
沈魚聞聲有些肝痛,一年之內...這一年真的能突破死亡島外的風暴到達島內,還能找到寶藏?
懲罰世界現在就在向她招手,萬千鬼怪在呼喚她的名字。
來不及思緒,她就聽到臥室那邊傳來嘶吼聲,似乎在叫她的名字。
沈魚連忙跑過去,卻看到尼爾躺在床上被夢魘折磨的樣子,渾身如鋼鐵一般僵硬緊繃,眼膜蒙上一層血絲,幽沉的瞳仁並無焦距,手臂根根青筋暴起,粗聲喘息,痛苦的嘶鳴。
沈魚來到他床邊,伸手推了推他,手指剛一接觸他的面板,驟然之間她的手腕就被他怪力桎梏住,旋地轉,她猝不及防的跌入床上,男人猶如一座山般將她籠罩在陰影中,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
沈魚雙手緊箍著拉到腦袋兩側,感受著身上強烈的壓迫及佔有感,她心頭一緊,掙扎的就想起來,抬眸卻撞入尼爾那雙詭譎幽沉的異瞳,奪魂攝魄般要把她的靈魂吞噬乾淨。
讓她有種錯覺,尼爾好像真的想把她納入血肉之中融為一體的錯覺。
“尼爾,醒醒!”她不明白尼爾怎麼變成了這樣,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想一頭怪物,沒有一絲人類的情福
尼爾半闔眼簾,眼下打上深深的陰影,窗外斑駁的霞光閃爍在他的側臉上,模糊了凌厲的輪廓,他那雙空洞未聚焦的狹眸盯著她的雙眼,兩隻抓住她手腕的手,輕易的換成一隻手,另一隻手扼住她的下顎,緩緩俯下身,薄唇覆在她柔軟微熱的唇瓣上,他的舌頭撬開她的齒縫長驅直入,吻得又深又狠,像是在傾訴心底的痛苦與想念。
沈魚的力氣對於他來儼如情趣,她被迫仰起腦袋承受他的掠吻,他侵入的舌頭卷著她的舌頭吸吮,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滑落,身體滾燙浸溼,鼻前傳來的強烈令人顫慄的雄『性』氣息告訴她,尼爾不再是那個窩在她懷裡的男孩,而是一個挺拔精健的男人。
吻到快窒息的時候,尼爾才放開了她,薄唇從臉頰移到耳垂上,溼膩的『舔』|弄著她的那塊軟肉,沈魚全身就像電擊了般,酥麻的電流沿著耳垂撞擊大腦,她的臉紅得滴血,緋紅的顏『色』從臉上蔓延到頸部,她無措的推著身上的男人,呵斥的聲音卻嬌軟細弱,就像撒嬌般毫無威懾力,“下去!尼爾...”
意識到這點後,她只想捂著自己的嘴,惱羞成怒。
尼爾很受用的沒動了,頭微微抬起,俯視的凝視著身下的人兒,嘴角勾起興奮又邪氣的笑意,“阿魚,我好愛你。”
著俯下身貼在她的耳畔,肆意的『舔』著,“這不是夢對不對,你還在,並沒有走。”
沈魚聞聲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尼爾手指把她的下衣捋到胸前,帶了一絲微涼,他緩緩俯下身....
“尼爾!!”她面『色』蒼白,根本不喜歡這種強迫『性』的『性』|愛,更何況現在尼爾根本沒有醒過來,他以為這是夢。
“你還想我走嗎?”她停下了掙扎,喘著氣大聲道:“你再這樣,我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