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正堂被他拉到懷裡聞到的『藥』草味,那時候傷口就有了吧。
她看得眼睛痛,抿了抿唇。
“阿魚,很疼。”他悶哼一聲,似乎真的疼到忍受不了。
沈魚抿緊嘴角,走了過去,道:“你坐進浴池裡。”
尤黑依言下了水,倚靠著池邊。
沈魚從旁邊拿了一條布巾跪在地上,給他擦澡,一下一下的從肩上擦過,儘量避開那處傷口。
當她的手指觸碰到背上的時候,尤黑就後悔了,他看著淹沒在熱水下下身,女人撥出來的氣息也盡數灑在他的背上,他不用回頭都能想象到她專注的模樣。
等到擦完背,尤黑嗓音沙啞:“你先出去。”
沈魚一愣,隨即笑了一下,“好。”
他時候她都看過整個身體,現在知道害臊了。
在外等了很久,男人才從浴池出來,身體氤氳著水霧,如畫裡走出來的人一樣。
桌上的『藥』都是上等的金瘡『藥』,也不用她搗騰『藥』草了,她對他招了招手,“過來吧,我給你上『藥』。”
尤黑在她眼眸裡看不到一絲異樣,有些挫敗的走了過去,他自傲的身體樣貌在她眼裡就是孩子般。
上完『藥』,她給他包紮後道:“別受傷了,看著難受。”
尤黑嗯著應聲。
沈魚想到他的腿,又問:“你的沒事吧?”
初見他時,最嚴重的就是他那兩隻腿了。
尤黑搖頭,“無事。”
沉默了一下他問:“阿魚,你怪我嗎?”
沈魚知道他問什麼,怪他嗎?不怪,她還是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娶我?是想避開別的女子嗎?”
也只有這個念頭能讓她想通。
尤黑眸『色』黯淡,最後收回目光,起身道:“不是,阿魚。”
“我還有事,晚上你等我回來。”
沈魚:“去吧。”
到晚上吃完晚膳尤黑都沒有回來,等她快上床睡覺了,他才回來。
沈魚躺在床上,對他道:“你不是孩了,去睡隔壁客房吧,我讓六給你鋪好了。”
六是一個下人。
尤黑進門升起喜『色』聞聲後『蕩』然無存,徒升的洩氣在心頭鬱結不散,他道:“阿魚,我們成親了。”
沈魚點頭,“是啊,但又不是真的,快去睡吧,我困了。”
著她轉個身背對著他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