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沈魚被他拉著走,不,是拖著走,那人手上的力氣跟鐵一般難以掙開,箍著她生疼。
沈魚跟不上他的腳步,喘著氣道:“你幹什麼呢?尤黑。”
尤黑停下腳步,從晨練場回來,他的身體被熱汗浸溼,渾身透著濃郁的雄『性』氣息,挺拔的身體將她籠罩在陰影裡,手心柔滑的觸覺愛不釋手不願鬆開,他面『色』平靜,道:“你跟他笑什麼?”
你為什麼要對他笑???
沈魚愣了愣,道:“他跟我打招呼啊。”
人家跟她打招呼,她笑一下怎麼了。
尤黑眸底的冷意轉瞬即逝,漠商以後不讓他再進府裡。
這次轉為牽著她的手,慢慢的走著,聲音放柔,“我身上都是汗。”
“阿魚。”
沈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喚我什麼?”
“阿魚。”他喚著。
沈魚糾正,“喚我姐姐。”
尤黑:“阿魚。”
沈魚:“……”
“我身上出汗了。”
“嗯。”
“你給我沐浴吧。”
……
拖拽著進了屋,下人們早已把浴池放好熱水,當看到尤將軍拉著一女子進來後,紛紛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上次一個想進來的女子被尤將軍的屬下轟出了房間,沒人能進尤將軍的浴池……
這個女子不就是尤將軍娶的人嗎?
尤黑讓下人們都退下,他脫下上衣。
浴池水霧縈繞,沈魚見他脫衣,忙道:“還是你自己洗吧,我……”
“阿魚,我時候也是你幫我洗的。”尤黑赤著上身,肌理清晰,勾勒出完美的線條肌型,『性』感的人魚線沒入下身丘壑,充滿驚饒爆發力。
沈魚只覺身體燙燙的,就連臉上都在發燙,可能是熱的,這人怎麼長大了這麼『性』感,明明時候骨瘦如柴的。
“阿魚……”尤黑又喚了一聲。
沈魚背對著他搖頭:“你自己洗。”
“我受傷了。”他道。
沈魚擰著眉頭,轉身,就看到他將身後受贍地方給她看。
沒騙她,是真的受傷了。
男人背上遍佈疤痕,不知這幾年受過多少傷,而最為猙獰的一處傷痕在左肩上,應該是箭傷,很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