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司言閻走到房間裡,沈魚十分疑『惑』,這個司言閻換衣服為什麼要點到她去幫忙?難道……
沈魚心裡咯噠一下,她彈到許翎手臂上的石頭恐怕被司言閻發現了,這司言閻能在軍隊裡混了個上校,那他肯定能看到她彈出的石頭……子彈他都見多了,別這點力度的石頭。
她今有點衝動了……
房間的燈昏暗,低著頭的她聽著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鼻前傳來淡淡的酒味與菸草味。
“我叫你來是幫忙的,站在那幹什麼?”司言閻富有磁『性』的聲音裹著冷意。
沈魚抿了抿唇,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低聲問:“司…叔叔,你需要我幫你什麼?”
司言閻深墨『色』的瞳仁尖細,如鷹眼般銳利冷酷,在男孩黑黝黝的頭頂掃了一眼,道:“去衣櫃拿衣服。”
沈魚能感受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壓迫感,那是在部隊待久聊人才有的,這個人除了那種軍人特有的威懾力,還有令人心悸的戾氣。
他殺了多少人恐怕超乎她的想象。
她轉身走到衣櫃旁,才發現她的腿都軟了,這是原主的情緒,她很懼怕這個司叔叔。
開啟衣櫃,沈魚翻了翻,翻到一件跟他身上相近的衣服與褲子拿了出來,接下來就是內褲。
開啟下面那層,沈魚挑了一條深紅『色』的內褲出來,把衣櫃關上,走到司言閻的旁邊,把衣服放到一旁的床上。
這間房間是前幾年許『奶』『奶』為他準備的,司言閻在這待的時間並不長,有時候部隊放假會回來住,過幾又會離開。
衣櫃裡的衣服都是新的,許『奶』『奶』許父給他準備的,房間的衛生也非常乾淨,跟沈魚那間都是灰塵的房間,一個上一個地上。
沈魚盯著拖鞋想去,還未回神,一條腿兇猛快速的向她的雙腿掃來,帶著一陣勁風,她想都沒想反應迅速的跳起,隨後抓住那隻腿以渾身五分的力氣將他掀翻。
司言閻自己都沒想到,他會被一個男孩壓在身下,男孩力氣超乎想象。
兩人一上一下,姿勢怪異。
這是沈魚第一次正面看清男主的樣貌,極其俊美的一張臉,有稜有角的輪廓泛著冷硬的光澤,梳上去的碎髮『露』出了飽滿的額角,再往下是一雙狹長如鷹眼般的眼眸,毫無感情的冰冷似乎化為實質,薄薄的嘴唇微抿,這個角度適合親吻。
她控制不住伸出手觸碰那雙眼睛,伸到半空就被他握住,她與那雙根本沒有一絲溫情的目光對上,心裡倏地一涼。
身體推倒在地,那人站了起來,就算被她壓在地上,身上也沒有一絲狼狽,渾然成的上位氣勢讓人臣服,司言閻狹眸眯起,聲音帶著一絲溫怒與疑『惑』,“你的力氣根本不能從你這具身體出現,你吃了興奮劑?”
沈魚站起身,也沒必要演戲了,拍了拍屁股,微揚下巴,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明亮照人,緊緊盯著他道:“沒有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力氣就這麼大。”
著,她一步步靠近他,仰著頭望著那雙熟悉的眼睛,笑嘻嘻的道:“你是不是想把我這個怪物送到實驗室?”
司言閻繼續穿著衣服,那條修長結實的大腿透著爆發力,穿上長褲,他才道:“不會,你是我侄子。”
沈魚笑得更開心了,聲音壓低,正太音味更濃,還有一絲軟糯的尾音:“叔叔,那你別告訴別人好不好?”
司言閻眸『色』不變的瞥了她一眼,倒是有些驚訝,“你變了很多。”
他雖然不經常在家裡,但也瞭解一點他那個最的侄子的『性』格,不愛話,總低著頭,『性』格軟弱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