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許翎還想踢,被旁邊的許恆拉住。
“別惹事,管家馬上來了。”許恆冷聲道。
許翎只好忍著怒氣,對地上的人吼了一聲滾。
要這對雙胞胎誰是哥哥,一看就知道,相比於許翎,許恆要沉穩的多。
但在家裡欺負原主最狠的也就是這個許恆,他不是跟許翎一樣表面欺負,他是心機boy。
許翎在什麼地方,都很聽許恆的話。
地上的沈魚眼裡藏著笑意,這也夠了,能噁心一下這個許翎就行了。
管家的車終於到了,沈魚很‘識趣’,自己坐了個位子,車子也算大,三排座位,她坐在最後一排,中間坐著許恆許翎。
一路上也沒人話,安安靜靜的,車子進了別墅停車場裡停下。
下車時,許恆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最好別再我眼皮底下晃。”著就和許翎走了。
沈魚呵呵的笑著,不讓我晃我偏晃,噁心死你們。
跟著原主的記憶,她走進大門,看著十多個傭人忙碌的走來走去,而許父名門正娶的許母也忙碌的準備著晚餐。
這場晚餐是他們討好司言閻的機會,司言閻所擁有的權勢是他們就像黏皮糖般黏上去。
沒人注意她的身影,原主在這個家裡比傭人還下等。
她回到原主生活了十多年的房間,關上門,拉開窗簾,房間的傢俱上蒙上的灰塵揚在空氣中,飛過她的鼻尖,打了個噴嚏。
“這也太看不起人了。”她抬手扇了扇鼻前的灰塵,不滿的道:“就算我是個私生子,也不用這個區別對待吧。”
【宿主今晚要在這睡。】723幸災樂禍的道。
房間雖然很大,但比起那兩個哥哥的房間,連他們十分之一都不如,裝修簡單,床幸好是同時買的,挺大挺軟,擺設的傢俱不多,但也算是齊全。
她把身上的校服換掉,衣櫃的衣服也是許父統一在商城買的,都是昂貴精緻的,但原主喜歡穿樣式普通的衣服,穿起來比傭人都像傭人。
這次許父了要選一件正式點的衣服,司言閻要來,全家都很重視。
沈魚換了件藍『色』條紋襯衫,下身配了件燈芯褲,一套穿在身上,洋氣又精神,她理了理額頭的黑髮,站直身體,清秀的臉笑得害羞,黑溜溜如寶石般的瞳仁澄澈明亮,襯得白皙的面板,鏡子的男孩看起來可愛又溫順,像個金『毛』般招人喜歡。
外面在叫他們出來吃飯,沈魚收斂嘴角的笑容,眼眸變得死氣沉沉,滿意的走出房間。
她坐在最靠後的座位上,許恆許翎坐在許父兩邊,而司言閻坐在離許父不到兩個位子的地方。
司言閻的對面坐著一個美貌的女人,大卷的長髮,臉上化著淡妝,悄悄的往司言閻臉上看著。
沈魚知道這場晚宴司言閻吃到一半就謊稱有事便走了,留下那個女人尷尬的坐著。
不過這次,她……嘿嘿嘿,今晚上一個都走不了。
飯菜都上來了,許『奶』『奶』坐在上座,她已經快七十歲大壽了,雙眼並沒有受到歲月的磨蝕,一如年輕時的精明。
她慈祥的笑著對司言閻道:“這算一算,閻已經有兩三年沒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