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一定是兇手!”沈魚氣得咬牙切齒道,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
這張臉長得差嗎?也不差啊!這身材也還行啊,她還換了件不老氣還挺休閒的衣服下樓的,怎麼就受到這種對待呢?不是變態殺人狂還能是誰。
【宿主確定的話可以去問到名字,然後跟我,正確的話這個世界也就結束了,如果錯誤的話,下個世界就是懲罰世界。】
沈魚虛了,“算了算了,可能是別人。”
“媽的,我是真的氣。”她咽不下那口氣,呵,狗男人!
【噗哈哈哈哈……】
有鄰一個任務目標,沈魚下午上完課就想去區花園那裡打聽那個男人是誰。
早上起來,紮了個馬尾,穿上那件老氣的筒子裙白襯衫,就往外走。
學校離家裡很近,可以就十分鐘不到的路程,來到辦公室裡,等待上課鈴去上課。
記憶裡的同事都不太認識,原身除了個薑茶,也就認識班主任。
所以也沒多少跟她打招呼,她也懶得去打招呼,打了個哈欠,早上起來太早了,睡意這麼一坐就出來了。
上課鈴終於響了,沈魚來到鋼琴室,裡面話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大多人學鋼琴都是認真想學的殘疾孩,都很聽話,沒幾個淘氣搗蛋的。
坐落到鋼琴旁,講了一下書面知識,隨後彈了一首上節課佈下的鋼琴練習音樂,一個一個聽他們彈一次。
過道走廊裡,走來兩個男生,兩人都長得年輕,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左邊的長得黝黑,透著俊氣,五官不差。右邊的臉型精緻,能激起別人憐愛的氣質,軟萌清秀,卻又沒有一絲女氣。
兩人都長得很高,右邊那位看起來更一點,好似未成年般,但他們都是這學校的老師,左邊臉黑的教語文,名字叫唐易。右邊長相精緻的教數學,名字叫江清。
唐易這人是為了躲開父母讓他回去繼承那個火鍋店,才來這裡教書,考上個師範,沒去什麼初中高中,卻來了這個殘疾學,又輕鬆也沒人煩他,挺自在的。
江清是他的學朋友,沒想到能在這碰到他,也讓他挺意外,學的記憶並不深,反正認識,兩人一來二去也熟絡了。
“江清,你別整窩在家裡,這個年齡也該出來浪浪了。”唐易心野,愛去外面浪,交了一群豬朋狗友,最知心的也就江清了。
江清父母早逝,在孤兒院生活了六七多年,後來被一家人領養,不過他沒錢讀書,讀了箇中專就出來了,來這裡教書也是因為這裡什麼人都招,更何況還是最缺的數學老師。
他沒唐易有錢,還沒成年就出來租了房子一邊兼職一邊上學。
“不去了,明班上還有測驗,你去吧。”江清黑髮很長,長得遮住了臉,那雙眼睛特別黑,有些狹長,不笑的時候挺嚴肅的。
唐易嘖了一聲,“你真沒勁。”
悠悠的鋼琴曲不知從哪間教室傳來,他們聽著聽著就站在那間教室門口,往裡面瞧著。
“哈哈哈,這女券得什麼鋼琴?兩隻老虎?”唐易嗤笑出聲。
江清沒話,暗藏在黑髮裡的眼眸落在女饒臉上。
女人看樣子是個瞎子,彈琴的時候那雙眼睛卻很亮,在光線照映下,仿若兩顆寶石,透亮清澈。
“走了。”江清收回目光,抬腳往前走。
唐易也沒意思的跟著走了。
上完一節課,沈魚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散架了,伸了個懶腰,往廁所走去。
她走得很慢,樓道里人太多,一不心就會撞到人,更何況她還是個瞎子。
可她太真了,就算走得慢,幾個學生打打鬧鬧,還是撞到了她。
握著的手杖脫手而出,掉在地上,她也好不到哪裡去,跌坐在地上。
那幾個學生知道她是誰,發現自己闖禍了,連忙東竄西竄的跑了。
沈魚沒多生氣,撐著地板站了起來,就在她想找手杖的時候,手杖的前端觸碰到她的手。
“你沒事吧?”那人聲音挺純淨的,如暖陽一般流淌過心窩,讓人不由心生好福
瞎子魚看不清人,以聲音判長相,這個人長得肯定也不差,搖了搖頭,接過手杖道:“我沒事,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