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張照片,就不是報紙上所說的那樣,他又有什麼可說的呢?
他隨即放開路曉的手,嘆一口氣,突然間他已感到,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說多了,只能越描越黑,還不如順其自然,不再提及此事,過一個星期之後,全部成為了過去,而且有可能會被人忘到腦後。
“你什麼也不用說,我知道你被冤枉,正因為怕你心裡不舒坦,我才做了今天的安排。”路曉靜靜的說著,並把酒杯重新,遞到淩安南的手中。
“什麼?”淩安南有些吃驚。
他不是吃驚路曉知道,而是路曉完全明白此事的內情後,並沒有向以往那樣與他冷戰。
這也讓他十分的吃驚,並隱隱的有些小感動。
他的喉結上下跳了幾下,似乎被什麼東西哽住,本來口惹懸河的他,此時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一仰頭,將杯中的紅酒,全部倒入口中,隨即重重的將酒杯放到桌上。
“只要你相信我,我已經很欣慰了,自從有了你,我他媽的安少如果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我不是人。”酒已下肚,他有些激動。
路曉在他的手臂上拍一拍:“我相信你,報紙上的照片,是他們的惡作劇,也許是他們故意炒作。”
淩安南深情的望住路曉,一語不發,只是靜靜的看住她。
“這次,你怎麼這樣的鎮靜?”淩安南奇怪的問道,臉上勉強浮上一絲笑。
路曉笑一笑,給淩安南又倒上一杯紅酒,緩緩的說道:“我早上剛看到報紙時,我也很不高興,後來給林青打了一個電話,才知道慕離也與你在一起。我想,你們可能無意中,碰到的金小姐。”
淩安南點一點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懶懶的靠向椅中:“我靠!這明星炒作真他媽的害死人,害得老子也跟著上報紙,出了一把臭名。”
“以後,小心就是,你應該嚮慕離那樣,不高興看到那個人時,站起身就走。”路曉說的極是。
與不相幹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沒有必要,那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淩安南點一點頭,他滿臉柔情的將路曉拉到面前,雙手移向她的腰間,忽然故作驚訝的說道:“幾日沒有摸你,怎麼讓胖成這樣?”
“咳!你又開始沒正形了。”路曉開啟他的手,極不滿意的說道。
但是,她想一想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跑到鏡前,細細的打量起自己:“噫?沒有胖啊,好像還是老樣子。”
淩安南追出來,站在她的身後,微微笑著:“我看出來了,你真是很相信我,我說什麼你全信。”
“啊?”路曉這時睜大了眼睛,回過頭來:“原來,你是在逗我玩?”
淩安南仍然站在那裡,靜靜的看住她,向她眨一眨眼睛。
“好啊!你真是玩的膽子大了,你還笑?”路曉說完,走到淩安南的面前,舉起手向他打去。
淩安南輕松的向旁一躲,隨即身體向下一蹲,即刻將路曉扛在了肩上,轉身向臥室走去。
路曉頭朝下極力掙紮著,她用務拍打著淩安南的後背:“快放我下來!”
淩安南哪裡肯聽她的,執意不肯放她下來,故意慢慢的走著,並不急於沖向臥室。
“這樣好不好,大頭朝下有何感覺?”淩安南一邊說話,一邊抬手打一下路曉屁股。
“快放我下來,頭暈。”路曉有些著急。
“大頭朝下哪有不頭暈的,你以為我傻的不知道?你是想找藉口中。”淩安南毫不在意的說道,並美滋滋的幹笑了兩聲。
“真的,我已經……”
路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