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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淩安南還沒有回到家中,便接到了路曉的電話。
“什麼時候到家?我給你準備了大餐。”路曉語氣平緩,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
淩安南自知,又會遇到路曉的冷言冷語,也許事態更加的嚴重。
他生性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怕路曉冷冷的不理他,再默默的給他一個後影,加上緊緊閉住的雙唇。
那個時候,還不如讓路曉來個大刑伺候,或者來一個快刀斬亂麻,偏偏的路曉是那麼的有涵養,不說也不怒,只讓他自己感覺,自己前去認錯。
有時,淩安南看到路曉不理不睬的樣子,也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好話說了一大堆,卻好似並沒有說到正確處。
連想去認錯的機會也沒有,他不知道自己在錯何處。
路曉就是這樣的深沉,她不愛吵架,也不會吵架,更不會聲色嚴厲的指責別人。
當淩安南聽到大餐兩個字時,再看一眼桌上的早報,只能苦笑一下。
渾身是嘴也已說不清。
他抓一抓自己的頭發,硬著頭皮開車向家中駛去。
“我回來了!”淩安南故作輕松,走時家門時,向屋內喊一聲。
“嗯!你先去洗一個澡,馬上開飯。”
淩安南定定的看一眼路曉,從她的臉上,也沒有看不出來什麼。
他走進浴室,沖了一個熱水澡,這才緩緩的從浴室中走出來,來到餐廳靜靜的坐下。
他向餐桌上看去,上面已擺好了飯菜,還有兩個紅紅的蠟燭,正冒著紅黃色的亮光,一跳一跳的很是溫馨。
“今天是什麼日子?搞得這麼隆重?”淩安南看一眼正在忙碌的路曉。
“猜一猜!”路曉神秘的向他笑一笑。
淩安南不知說什麼好,一時間他也想不出是什麼樣的日子,值得點上紅蠟燭。
結婚紀念日好像還沒有到,誰的生日好像也不是,那還能冒出來什麼樣的節日。
真是讓人抓狂。
淩安南想一想,還不如自己說出此事,而不用路曉搞出這樣的名堂,讓人心跳加速,感覺時刻會走向未日。
本來自己也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何必氣短半截。
他輕咳一聲,沉沉的說道:“你坐下來,不要忙了,這些已夠吃。”
“馬上好!”路曉一邊忙碌,一邊輕松的說道。
“你又把保姆打發回家,自己做飯,想表現你的廚藝也不用這樣的辛苦。”淩安南真是心疼她,還要照看女兒花花。
但此時,他並沒有看到花花。
“我讓保姆帶她出去玩,一會兒回來。”路曉已忙完手中的活,也靜靜的坐了下來。
她在兩個酒杯中,倒上紅葡萄酒,將其中一杯端到淩安南的眼前。
淩安南接過酒杯,看住路曉,緩緩的說道:“有話你就說吧!搞得這麼正式,我很是心不安。”
路曉笑一笑:“有什麼不可安心的事?”
淩安南聽到此話,將酒杯輕輕的放到桌上,拉起了路曉的手:“我……我那天不是……。”他支吾中,還是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