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他法,他只好決定去一趟,不過,極力要求安陵南在場。
兩人全部硬著頭皮到了醫院。
真如安陵南說的那樣,這位娟秀好歹是位有身份的人物。
病房的門外有幾撥人,正在等待探視病人。
花束已從病房中,擺到了病房門外。
人們竊竊私語,不斷對病房內指指點點。
“喲!還真有派頭。”慕離與安陵南對望一下。
安陵南不屑一顧:“恐怕來的全是些有頭有腦的人。”
話音剛落,病房門大開。
慕離與安陵南向一旁走廊拐角處退去。
他倆則悄悄的從隱蔽處,慢慢的探出身,向門處看去。
從病房內走出一撥人,大約有六、七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中年發福男人,肚子挺的老高,人從門內還沒出現,肚子卻先出現了。
慕離嘴角撇一撇,一臉的蔑視。
“這就是那間會所的老闆。”安陵南輕聲說道。
慕離點點頭。
忽然他的臉大變,眼睛慢慢的瞪了起來,人向跨了一大步,有準備沖出去的意思。
安陵南一把將他拉了回來:“你想做什麼?”
慕離向病房處指一指。
這時,從病房中走出的最後一個人,竟然是那個光頭黑衣人。
安陵南也不禁愣了一下:“你現在找他,不是時候。”
於是,慕離與安陵南從病房處,退了出來。
他倆回到車上。
“沒想到,這個女人與他們還有瓜葛。”慕離緊鎖雙眉,眼中射出的光,足以能射穿鋼板。
“看來,這女人還真挺有點來頭。”安陵南這才恍然大悟。
“哼!一群貓鼠之合。”慕離疾惡如仇。
這時,安陵南的手機響了。
“是這個娟秀。”安陵南看一眼慕離。
“接!”慕離揚一揚手,將臉厭惡的轉向了車窗外。
“嗯!”安陵南在電話中,連發幾個“嗯”字,便結束通話了。
“什麼意思?沒聽你說話。”慕離轉過頭。
“她問我,你打算來看她了嗎,還說……”安陵南停一下,詭異的看著慕離。
“她說什麼?”
慕離瞪大了眼睛,嘴角向上鈎起,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