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徵聽到這話,鎮靜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冷笑一聲:“被打到什麼程度?”
“頭部水腫充血,左臂骨折,右手手碗扭傷,肋骨斷了兩根,右腿連折三節。”
這個報告,特工做的極為詳細,可以說是從頭至尾。
慕離結束通話了電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但臉上依然冷靜的如一潭秋水。
重要是要找到那個黑衣人。
調查組人員前來“拜訪”。
“慕離軍長,人證被人陷害至死,你知道這件事嗎?”調查組人員聲嚴厲色。
這是他們常用的開場白,似在先聲奪人。
“什麼人證?”慕離抬起頭看著他們,將眼咪成一條縫,一臉的問號。
“咳咳!就是……那個……會所女服務員,她已經自殺身亡了。”他們無奈的重複了一遍。
“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慕離渾身是膽,履險如夷。
“是你霸佔不成,威脅至死的。”調查組人員似乎沒了底氣,說話聲音低了下來。
“那是你們縱容不成,間接殺了他。”慕離步步緊逼。
“你……你怎麼可這樣說?”調查組人員已經無理可尋,只好打起了官腔。
“哼!你們都做了什麼事,只有你們自己知道。”慕離穩穩的坐在大椅中,懶得看他們一眼。
“我們辦的是公事。”
“只有事實會說出公道話!”慕離站起身,用手向門外一指。
“請回吧!”
調查組人員面面相覷,又是一無所獲。
……
慕離接到安淩南的電話。
“那位娟秀女士住院。”安陵南淡淡的在電話中說。
“為什麼住院?”慕離莫名其妙的端著電話。
這女人和我有什麼關系?她住院有什麼必要通知我?不過,這些話他沒有說出來,安陵南打電話說出這事,一定有什麼原因吧。
“我覺得和你也沒什麼關系,可是人家非說和你有關系。”安陵南十分的無奈。
“這是什麼世道?她到底想幹什麼?”慕離哭笑不得。
“她應該對你有什麼想法吧?”安陵南說完這話,並在電話中“嘿嘿!”了兩聲。
“跟她說,我不認識她。”慕離語氣陰沉,則不溫不火。
“哎!我倒有個主意。”
“說!”
“你不如去見見她,跟她說些難聽的話,她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也不至於太不要面子吧。”安陵南的這個主意,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意思是讓那個娟秀知難而退。
“我去看她?太給她臉了,她如果沾上我怎麼辦?”慕離對這樣的女人,連敷衍的想法也沒有。
他已經厭惡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