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
任嬌拉動幾下把手,無法撼動,就把臉別向窗外:“把我當她替身,你怎麼就能這樣對我?”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戴澤蹙起眉頭:“我什麼時候把你當她替身了?”
“你敢說沒有嗎?”
戴澤氣結,他從沒覺得她和林青之間有相似之處,要真有,他當初會對她那麼橫眉冷對麼?
可任嬌不這麼想,在她眼裡,這就是事實。
即便戴澤對她已經有太多的轉變,可心底那根刺,時不時就出冒出來,狠狠地在她心口紮下。
她心裡想的,戴澤並不明白:“你再這麼說一遍試試?”
“再說多少遍也掩蓋不了,戴澤,你就是愛她,我說錯了嗎?”
前面一個紅燈亮起,戴澤猛踩剎車,他扳過任嬌的臉,把她拉近後,覆過身吻了上去。
任嬌腦子裡嗡的一聲,炸開了,他們不是沒接過吻,可這回,她能明顯感受到他氣息的狷狂和霸道。
她憤怒的情緒逐漸被驚訝取代,雙目圓睜,看著男人的眉目。
他好像終於抓住了她的小尾巴:“說吧,想說就說,不過,以後你再敢說這種話,說一次,我就吻一次。你不是愛我嗎?這對你來說,也挺劃算的吧。”
任嬌啞口無言,張了張嘴,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林青離開停車場,正要進電梯,一條手臂橫在她門前,擋住了拉開的梯門。
林青轉頭,男子收回手,對著她打量一番:“慕太太,我們老闆想見您一面。”
“你們老闆?”林青沒印象認識這樣的人,她狐疑開口,“是誰?”
“老闆說,要給您一個驚喜,不能說姓名。”男子恭恭敬敬做個手勢,請林青跟著他走,“不過您放心,這個人,肯定是您認識的。”
可信度簡直不高,等梯門再度開啟,林青提步要走,男子不得不把她從電梯裡拽出來,對她說了句話。
慕離從部隊回來,路上,他接到去飯局的電話,這局不能不去,掉頭後他朝著另一條路開,讓林青不用等他回去吃飯了。
掛掉電話,他把手機丟在儀表盤,男人的目光掃過後視鏡,不知何時起,後面多了個緊緊跟隨的尾巴。
夜色彌漫,車身沖開霧氣後駛向遠處,閃動的光穿透視野,傳達出一種躁動而亢奮的氣息。直到他把車開到酒店,下車之際,才認出後面那輛車的主人。
他走向酒店,迎賓已等候多時,男人點了頭徑自往裡走,餘光一瞥,見羅徵也提步走了進來。
羅徵穿得十分正式,一身西裝打扮地玉樹臨風,羅徵走到男人身側,男人斜睨一眼,嘴角冷勾下:“跟蹤?”
“軍長,您真是太多心了。”羅徵朝旁邊報了包廂號,由侍應生引著往前走,他不由語氣嘲諷,“我來是約了人吃飯的,至於剛才,路上剛好遇見而已。”
男人走到光可鑒人的地板上,朝著另一邊貴賓區走去:“但願真有人和你吃這頓飯。”
“這還用說嗎?”羅徵在原地站定,意味深長看著男人的背影,他口吻曖昧至極,“這個人,恰好慕軍長您也熟悉地很。”
慕離走出兩步,才扭頭看他:“當律師的,都喜歡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