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瀟還想說什麼,被陸乘風拉了一把阻止。
雲沐風呆呆的看著手上的神女幽瞳戒指,總覺得它不應該在他的手上,總覺得它承載著許多故事和秘密。
安王見狀道:“睿親王許是太累了,休息一會兒,說不定就都想起來了,”對陸乘風和韓瀟道:“你們出來,本王有話要吩咐。”
陸乘風率先跟著安王出來,他迫切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安王總是打斷他們的話。
雲沐風叫住走在後面的韓瀟,道:“給本座倒杯水。”
他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確實是心力交瘁,乏累的很。
“是!”韓瀟答應一聲,朝桌子的方向走去,伸手去摸索水壺,卻不小心把桌邊的水杯打落到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瓷器破碎的聲音。
雲沐風蹙眉,掀開被子下床,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你的眼睛怎麼了?”
韓瀟苦笑道:“屬下的眼睛受傷看不見了,被麝月公主的侍女毒瞎的。”
“麝月公主?”雲沐風發現這幾個月似乎發生了很多事,但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主上一時接受不了失憶的事也有情可原,”陸乘風走回來,給雲沐風倒了杯水,“主上再休息一會兒,說不定就都想起來了,若是還想不起,屬下等再將這九個多月發生的事,細細的說與主上聽。”
雲沐風覺得有理,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好像遺失了很重要的東西。一口把水喝下,蹙眉走回床邊,躺下,緩緩閉上眼睛,“你們出去吧,本座需要靜一靜。”
陸乘風拉著韓瀟走出了房間,安王正等在遠處遊廊的盡頭。
二人走了過去,陸乘風行禮問道:“王爺知道我家王爺發生了什麼事對不對?”
安王自然不能承認,不然被雲沐風知道了,以後定會不依不饒。
他淡淡的搖頭道:“本王不知道你家主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現在還是不要讓他去追睿親王妃,她和睿親王的感情那麼好,離開都是為了他好。如今京城情勢緊急,還是國事要緊。”陸乘風和韓瀟都親眼見證了雲沐風和木九久的感情經歷,知道二人現在正是如膠似漆,木九久又懷著孩子,這個時候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而且離開前木九久總是無緣無故的昏睡不醒,應該是有什麼迫不
得已的苦衷。
他們相信,無論木九久做出什麼決定,都是基於對他們睿親王好。如果木九久和孩子出什麼事,以雲沐風暈倒前的狀態,真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
就這樣三個人達成了默契,先把木九久的事隱瞞下來,就說王妃在錦城。
安王的手下執行力很強,三天後整個別院就已經張燈結彩、鼓樂齊鳴,到處掛滿了紅綢,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色。
沈曉曉經過幾天教養嬤嬤的教導,知道自己沒懷孕,還頗為失望。期待著新婚之夜,一舉得男。看向公孫漠的眼神也充滿了期待和熱烈。
公孫漠被看的渾身發毛,他的傷口雖然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但還是經不起折騰啊。心裡在不斷的打退堂鼓,又不斷的給自己鼓勵。
畢竟是人生第一次新婚之夜,他不想讓沈曉曉遺憾,也不想讓自己表現太差。可是這副身子骨,現在真的不適宜成親洞房啊!沈曉曉穿著大紅喜服在他跟前,轉了個圈兒,面頰緋紅,歡喜的神色溢於言表,“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