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伏地,一聽皇上有旨要宣,猜想八九不離十是立儲詔書。這太子之位目前看來寧王的可能性最大,可君心難測,賀王、景王和幾個未成年的皇子也不是沒有機會。
一時殿下群臣都屏氣凝神的聽著下文,心裡暗自噼裡啪啦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得福往前走了幾步,不著痕跡的和寧王雲承離對了一個眼神,展開明黃色的聖旨,高聲宣讀起來:“古來聖王之治,乾坤安定為先,順陰陽之數,則河清海晏,續人倫綱常,則天下承平,故立儲之事尤為重
焉,儲之立,君心定,臣心定,民心定,天下定也。今有皇子雲承離,應天運而降生,續龍脈以延祚……”
寧王被封為太子,隨著得福尖細的“欽~此~”二字塵埃落定。
百官齊呼萬歲,然後給寧王磕頭行禮道賀。
玄德帝神色懨懨的道:“朕身體欠佳,處理朝政力不從心,責太子監國,執掌朝政。爾等必視之如朕!諸親王、長輩佐之,以固朝綱。”
百官齊齊山呼萬歲,表示遵旨。
這一切都在雲沐風的料想之內,散了朝,去了昭華宮走了個過場,然後又趕回了城北大營。
木哲武已經清醒,也已經退了燒,見到雲沐風自然是千恩萬謝不必說。
雲沐風給他把了脈,又取了血親自做實驗,以便調整藥方。
木哲武看著異常認真、鎮定的雲沐風,試探道:“末將慚愧,教女無方,睿親王妃闖下如此禍事,睿親王還能不計前嫌救治末將,末將真是羞愧難當。”
雲沐風全神貫注的做著實驗,沒有說話。
木哲武觀察著雲沐風的神色,心裡七上八下。
待重新確定了藥方,雲沐風才淡淡的道:“此事也不全怪她,是孤王先破了諾言。”
木哲武更是羞愧難當,紅著一張老臉,道:“多謝王爺,王爺雅量。王爺此次南下,可曾見到睿親王妃?”
雲沐風神色微恙,薄唇緊抿,甩袖出了房間。
木哲武已經收到暗衛傳回的訊息,他之所以還要問雲沐風,是想試探一下雲沐風現在對木九久的態度,見他雖然不悅,但沒有暴怒和惱恨也就放了心。
韓瀟把藥方遞給他,眨眨眼睛道:“放心吧,睿親王妃還是睿親王妃!”
木哲武心思被看穿,尷尬的笑笑。心裡卻擔憂,只要睿親王府裡有個麝月公主,恐怕木九久是不會回來的。
……
雲沐風回京後一直在外面忙,麝月公主的人被盯的很緊,光顧逃命了,根本無暇注意其他,是以麝月公主也沒得到雲沐風回京的訊息。 麝月公主算算日子,覺得雲沐風即便是日夜趕路也得有好幾天才到京城,所以抓緊時間和周慶纏綿恩愛。她覺得越來越離不開周慶了,這感覺不像她以往對那些男寵的感覺,竟比對雲沐風的期待和眷戀還
要濃上幾分。 她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一種感情,因為她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真情。但凡她想要的男人沒有得不到的,只有雲沐風例外,她費勁了心機也沒把他拉上自己的床,所以心心念唸了這麼多年,發誓一定讓他也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