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忙也說道:“是啊、是啊,太妃真愛說笑。”
衛太妃正色道:“哀家眼可沒花,”另一手拉過雲承睿,“捂住二人的額頭、眼睛,看看這鼻子和嘴,像不像?”
“啪”的一聲安王手裡的棋子落在棋簍裡,俊逸的臉立刻變得毫無血色,呼吸也急促起來。
雲承睿立刻拿出一粒藥丸,送到他嘴裡,“父王可是不舒服?”
衛太妃和沈夫人也都慌張的起身檢視。
旁邊伺候的宮女道:“奴婢去宣太醫?”
安王擺了擺手,“不用,老毛病了,吃了藥就沒事了。”
衛太妃心疼的道:“你呀!就是不愛護自己!”轉頭捶了雲承睿一下,“還有你,也不省心!”
雲承睿一臉怨念,“這也是孫兒的不是?”
見安王服藥後,確實沒事了,眾人這才重新落座。
衛太妃白了他一眼,“都二十了連個正妃也沒有!今日必須給我找個孫媳婦。”說著眼睛有意無意的望向木九久和木婉穎。
雲承睿嘻嘻笑道:“沒正妃我也沒耽誤事啊,側妃和侍妾可都給給安王府添了好幾個子嗣了!”
那天在歸去來第一次見到木九久後,他回去就向安王說想娶木九久為正妃,安王當即反對,只說一切由皇上做主。
果然安王喝了口水說道:“咱們這樣人家的孩子,婚姻哪有自己做主的。若不是等皇上的意思,睿兒的正妃也早過門了。”
衛太妃嘆氣道:“其實你們在西南封地,不必在意這些,你太小心了。”
木九久無意間看向沈夫人,見她望向正撿著棋子的安王,恰好安王正不著痕跡的望過來,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又迅速分開。
這是?這是有故事的節奏?
皇子所的寧馨院裡,寧王坐在假山邊的樹蔭下的藤椅上,眯著眼睛假寐。
這是他出宮以前住的地方,因為他得皇上寵愛,一直為他留著以備他進宮時休息落腳。
斑駁的樹影映在他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上,大紅的衣衫在綠樹掩映中像盛開的花朵那樣顯眼,一副夏日美人小憩圖。
樹影婆娑,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後,左通如鬼魅般落到寧王身邊,單膝跪地行禮道:“爺,木九久和公孫慧、肖雪瑩果然在更衣的路上起了爭執。”
簡略的把過程說了一遍。
寧王一動不動的聽完左通的彙報,唇角微彎,“她心太軟了,一時的仁慈會帶來以後無窮無盡的麻煩。”
左通垂首說道:“木九久自小病弱,被寵著長大,那些個女人間的手段怕是應付不了,要不要提醒睿親王派人保護啊?”
寧王不以為然,冷笑道:“她若連這兩個蠢貨也應付不了,也太沒用了,以後做了睿親王妃,豈不是給我們扯後腿?”
左通一想也是,王府和後宮的手段可是殺人於無形的,若是太沒用了,也不配在睿親王身邊。
寧王懶洋洋的閉上眼睛,“就看那臭和尚能不能說動本王那多疑的父皇,給他和木九久賜婚了。” 如果父皇反對,這麼有意思的丫頭讓她做寧王妃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