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會第一軍與神器門和眾多大族大軍交戰一起,五彩繽紛的光芒化成奪人之命的死神,收割戰場上一個個生命。
羅仕和雲夢旖空有金丹期修為,可是在大軍下,猶如海浪中的一朵殘花,半擊半退,好不容易躲在門派軍團後面,又被沖上來的天心會大軍趕得到處亂跑。
不一會兒,整個神器們的大軍陷入了混亂,被朱玲玲指揮的第一軍一一擊退,到了進入神器門的入口處,眾多大族弟子忍不住紛紛事先逃命,形式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由離是神器門的大軍主帥,接近六旬的他在朱玲玲的面前就像是一名新兵,雜亂無用的指揮在他看來就像是天經地義,雖然在邪族面前不知道戰敗多少次,然而每一次都以邪族無法剋制為藉口逃脫懲罰和責難。
當然其他的大族修者不敢指責,誰叫他是神器門掌門由成的弟弟,現在就是丹元宗的宗主壺仙在他的面前,都會忌憚三分。
眼看著自己的大軍分崩離析,由離沒有信心再戰下去,這種重大的失誤絕不是神器門裡掌門能幫其推卸的,緊要關口,由離往身後遠遠看過去,修築城牆的底層修者正弱弱的躲在角落,抱膝求生。
由離靈光一閃,拉著身邊的副將感到:“把那些奴僕扔到前面去,天心會不是自稱維護底層修者嗎?我看看他們還會不會繼續進攻我們。”
躲在角落的底層修者們被無情的趕往戰爭前線,逐漸形成了一道人牆,而那些大族大軍紛紛跑到了人牆之後,不顧底層修者,再一次發動攻擊光芒。
轉眼間上千名修者奴隸被攻擊光芒轟中,血光綻放,濃濃的血腥味彌漫整個戰場。
天心會大軍紅了眼,可是一旦沖上去,勢必被人牆擋住,成為那些大族大軍的活靶子。
朱玲玲看在眼裡,雙眉緊皺,臉色陰沉的可怕,恍若換了個人,如果放棄進攻,只會讓那些大族大軍重新集結起來,重整隊形,就算最終贏了這場戰爭,損失只會更加慘重。
若是讓第一軍無情的碾壓過去,那些數萬名底層修者就成了戰場裡風雨飄搖的草苗,能存活的葉不會有多少,更何況,天心會的人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場悲劇發生,從而士氣大降,讓神器門大軍佔有優勢。
時間不等人,他們只有兩個時辰,花少那邊不可能將邪族抵禦太久,除非發生奇跡。
猶豫中,白紙鶴奔到朱玲玲面前,此刻的他氣喘籲籲,眼珠通紅,在對面利用底層修者作為戰爭人牆的時候,白紙鶴看在眼裡,分外憤怒。
“朱大人,請讓我去後方!”白紙鶴的話剛落,朱玲玲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無非是帶一波修者繞到對方的身後,發動襲擊,這種辦法不是不可以,他們已經攻入城內,大可以從另一城門進去,繞到其後,不過這樣一來,一旦被發現,後果便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朱大人,我們沒時間了,就讓我去吧。”白紙鶴見朱玲玲依舊猶豫不決,鏗鏘道。
“你要多少人?”朱玲玲無奈道,如今就只有這個辦法了,她本想自己去,可是身邊的人不會同意,一旦大軍主帥陷入危機,影響的是整個勝負。
“就我的人足夠。”白紙鶴堅定道。
朱玲玲搖搖頭:“你的人不到三千,這樣太冒險了,這樣,我有潛隱隊你盡管用去,要是這一戰勝了,他們就交給你了。”
“這……”白紙鶴頓時愣住,潛隱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薇薇大人專門訓練的一組特殊部隊,共有兩千人,每一人的實力都在築基期以上,而且裝備著巧焉大人親自煉制的專用裝備法器,可以說是精銳中的精銳,這些人一般是用來在戰場上保護朱玲玲大人,與邪族大軍相戰的時候,可以說幾下許許多多的軍功。
白紙鶴剛要拒絕,朱玲玲毫無商量的語氣說道:“你若是不答應,我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
“可是朱大人你……”白紙鶴一股暖流流動心間,情緒激動。
白紙鶴離開後,朱玲玲隨即命令第一軍調整隊形,轉換防守,由點及面擴大戰爭的範圍,其中她留了一部分的隊伍,躲在暗中以待時機。
這樣做目的是分散敵方的注意力,讓白紙鶴能夠成功的繞到敵人的身後。
弊端就是原本人數比大族大軍就低,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壓力,漸漸的第一軍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符文組製作的靈隱靈符能夠保持半柱香的時間,更何況是數千人,維持的時間就大大縮短,白紙鶴不得不保證在一刻鐘的時間,繞到敵人的身後。
潛隱隊不愧是精英中的精英部隊,整個隊伍行走無聲,如風潛入,守在暗碉的修者們被無聲奪去生命。
由東門進入,白紙鶴帶領的人漸漸靠近敵後,敵人也越來越多,如果這時候被發現並引起警惕只會功虧一簣。
白紙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幾次被對方的人注意到,好在及時的解決了對方。
直到一名潛隱沒有將一名被發現的敵人發現,啟用了警報,整個戰場出現了一絲異動。
白紙鶴狠狠咬道:“前進,不死不休!”
羅仕與雲夢旖在戰爭進行到激烈的時候就躲在了大軍的後方,像他們這樣與神器門的關系不是很相互信任的情況下,幾乎都為了自己的命運著想,誰也不會輕易拋棄自己的生命。
這就導致了後方幾乎都是沒有紀律性的修者,一旦遇到危機情況,想要反應過來就顯得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