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震沖上去,拉住了江浪正要護回去,掃地江浪死死抵住,大喊道:“就差一點時間,堅持住。”
“不行,否則符文組的損失太大,我們承受不起。”朱震吼了回去,打算強行帶走江浪。
周圍的敵人已經沖上來,殺氣騰騰,再看另一邊,不少朱震的手下陷入困難,前後被圍,朱震看在眼裡,恨不能分身去救,可以江浪以及那些符文師命更重要,他必須要保持理智。
頭正煩亂著,就看到江江扯開朱震,繼續跳回了之前的地方,途中好幾個敵方修者殺上去,都被江浪的靈符給轟殺而死。
朱震一口大罵道:“江浪,你他媽的到底想要幹嘛。”因為器界之人忽然的變化,讓朱震沒來由計劃全部打亂。
原本以為對方不會出現拼死戰鬥,最多躲在城牆上,或者派出一些炮灰來拖延時間。
可惜完全不是,他們像是變了性子,紅著眼殺上來。
江浪踉蹌幾步,躲開敵人的攻擊光芒,可以身上還是掛彩了不少,最終跑到目的地,取出符陣裝板一一佈置上去,等朱震跑到江浪的眼前,只聽得他道:“還有一點點時間,我們就成功了,否則那些人都才死了啊。”
修真頓時說不出話來。
城門之外的選山處,五十來戰艦靜靜的懸浮在山的背面,無數修者準備趁著城門那邊城破的訊息,從而突然降臨以求一舉攻破對方的整個城市,並且趁勝追擊,攻入器界。
不過時間已經過去,計劃裡的城破訊息還沒有到來,眾人已經心慌了起來,有些人更是擔憂。
“朱玲玲大人,要不我叫人去看看。”滄亥請求道。
“他們一定行的,再等等。”朱玲玲有著絕對的信心,目光淡定,一舉一動都在預料之中,作為第一軍主帥,保持淡然和自信才是穩定軍心和士氣的根基,倘若她也與滄亥一樣擔憂不安,那麼深厚的這些人,也會變得畏手畏腳,未戰就先失去了信心。
之所以第一軍守在山後,一方面是以防邪族的進攻,另一方面,也就是最重要的,他們需要在這裡起到威懾作用,天器之城易守難攻,數面被山峰包圍,想攻入天器之城,就不得不從正門走,也就是西門,那裡才是最好攻入的地方。
不過,看似最容易的地方也是防禦最強的所在,上面不說駐守的修者軍團,就是靈炮以及防禦和攻擊手段都有不下數十種,怎會是輕易攻破的地方。
而且上面坐鎮的大族修者都是實力強悍之輩,更不能輕易擊敗。
江浪和朱震他們現在在北門破城,這裡防守最強的地方勢必會派出一些修者過去,如此一來,北門破城無望,但是現在,朱玲玲帶著一群修者軍團靜靜的守在這裡,這就讓西城門的修者不敢輕舉妄動。
可她沒想到的是這群大族修者太過於貪生怕死,不得不驅使一些投靠而來的大族弟子全力支援北城,挫敗陰謀,延緩時間。
時間一點點過去,滄亥忍無可忍,就要再次請求出馬,查探北城的局勢,因為他這麼久都沒有接到潛隱過來的彙報,很有可能出現了問題了。
直到一名潛隱深色匆匆的跑了過來,見到朱玲玲等人,走過去,低聲道:“花少發來的訊息,邪族大軍出動所有的軍人,正往這邊趕來。”
聽到這個彙報的不僅僅是朱玲玲,也包括在場的滄亥以及白紙鶴等人。
每個人臉色難看起來,談的早就想到了邪族會出動,可是那也是在等朱玲玲帶領的大軍與那些大族修者們交戰在一起才會行動,而現在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們,我們要來,已經等不及了。
又或者是說他們有能力一口脫下修者的兩大勢力?無論是哪一種想法,朱玲玲實在想不通。
“那花少有說過什麼嗎?”朱玲玲找到了重點,花少不可能單純的彙報這個情況。
那名潛隱立即回道:“花大人說會拖住他們,時間盡量會是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太短了,天器之城不是一下子就能攻破的,哪怕你沖進去,也要保證城內的局勢,否則算不上攻破勝利,若是讓邪族沖到這裡,而那些隱藏在暗的大族之人,搗蛋起來是萬分可怕的。
現在的局勢不行也得行了,朱玲玲一下子感覺到沒有薇薇在,實在很難把握戰爭的局勢動態,她分析到了開頭,卻分析不了過程。
江浪將最後的一道符陣裝板裝了上去,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朱震渾身是血,自從那些敵人看到關鍵人物就是他們後,幾乎所有的主力都向著他們殺來,以至於朱震受傷很多,同時殺的人也是最多的,身上的血跡分不清是誰的。
這倒是讓周圍的手下戰士和符文組的符文師壓力減緩不少,損失也不再慘重,讓朱震格外驚喜。
完整的符陣隨著一絲靈力的注入,頓時所有隱藏起來的符陣裝板以及載體共同震動起來,強大的靈力波動變成同一個頻率跳動。
像是地震了般,每個人幾乎站不住腳,紛紛飛到了半空。
隨著力量變得越來越大,震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強,北門的城牆也開始震動起來。
大族的弟子開始慌了,顧不上天心會的人,驚駭得朝著城門飛去,然而守在城門的羅仕揮揮手,便讓早早守候在城門的衛士重新將大門迅速關上,一點徵兆也沒有。
之前朱震與那些大族弟子戰鬥的時候,雲夢旖以及羅仕主要負責的就是守護城門,一旦開啟,就不得不有至少兩位金丹期以上的強者守護,隨時關閉城門。
那些走投無路的大族弟子發現被關在城外,朝著城牆大聲吼道:“快放我們進去,你們沒等我們進去就關城門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