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不敢去看司馬浩南,聽見外面的爭執聲,立即向房門靠近,豎起了耳朵。
他不是出去談生意嗎?怎麼會過來?
“難為你還擔心我。”司馬浩南瞥了眼彩虹,在她緊張的眼神下,閉上了嘴巴。
“我的大小姐,你說話應該禮貌一點兒。”奧斯曼反感司馬柔拿別人母親說事。
“金先生,如果你是來找人的話,這樣的方式會嚇到人的。”他向前一步,抓住了司馬柔的手,成功的將倔強的女人拉到自己的身後。
司馬柔踉蹌一步,錯愕的側過頭,正巧看見了奧斯曼遞給自己的笑臉。
她的心似乎漏跳了幾拍,而且竟然是因為這個粗魯的大塊頭。
“你剛剛說什麼?”金弦之根本沒把奧斯曼放在眼底,陰冷的視線像是淬了毒的刀,恨不得插進司馬柔的身體裡。
“你的媽媽啊?你一直以為她死了,對嗎?”司馬柔甩開了奧斯曼的手,另一隻手撐在奧斯曼的胸口,讓他退下,“也對,新聞就是這樣播報的。”
“總裁,你別聽她胡說!”尤助理緊張的喊道,沖司馬柔噴了噴消毒劑。
霧濛濛的視線裡,金弦之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道靚麗的背影,與照片上那張憂鬱的臉不謀而合。
彩虹聽得一清二楚,她記得金弦之和自己說過的話。因為生下金弦之,金母才過敏嚴重去世的,而金父也跟著自殺。
“浩南哥,你待在這裡,千萬不要出去。”彩虹轉身,哀求的說道。
一想到金弦之的心裡可能遭受創傷,她就恨不得沖出去,陪在他的身邊。
“既然你這麼想見他,那就一起出去,我的安全不用你費心。”司馬浩南輕聲笑了笑,率先開啟了房門。
金弦之看見老熟人從房間走了出來,而他的身後就是冷彩虹。
“哥,你出來幹什麼,我可以應付的!”司馬柔趕緊與奧斯曼拉來距離,很快就注意到了哥哥陰沉的臉,心底竊笑,“冷彩虹,我們不過來看個病,竟然也能碰見你,真是倒黴透頂!”
一句話,撇清出所有的關系!
“我就是來探望一下奧斯曼,你知道的,他是我的朋友。”彩虹一點兒都不生氣,也理解司馬柔的敵意。
這回,她怕是真的傷了浩南哥的心了……
既然給不了愛,她希望浩南哥能夠平安。
“弦之,你怎麼了?”彩虹極其自然的走到金弦之的身邊,看著他全副武裝的樣子,立即察覺到了問題。
重新遇見金弦之開始,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金弦之這樣謹慎的打扮了,甚至還需要尤助理與保鏢的照顧。
一切彷彿回到了原點,莫非新藥有問題?
彩虹本能的想要牽金弦之的手,拉下他的手套,檢查一下,可金弦之卻抬高了手臂,不動痕跡的逃離了金弦之的碰觸。
“司馬柔,你想要什麼?”金弦之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司馬柔,語氣壓抑到了極點。就像一座快要噴薄而出的火山,就差那麼一點兒引子。
“弦之,媽媽已經死了!”彩虹沒想到他會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