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司馬柔氣憤的瞪向奧斯曼,剛想舉手打他,就被這個動作輕薄的洋鬼子給抓了出去。
一到外面,奧斯曼便像被蟲子咬了一樣,立即放開了司馬柔,並且往旁邊一跨,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曉得我回來,所以十分的激動?”司馬柔一撩卷發,走到奧斯曼的跟前,伸手抵在牆上。
“壁咚啊?”奧斯曼一挑眉毛,打量著司馬柔,“小姐,我連你的名字都沒有興趣知道。”
即使對方很美,但她說了彩虹的壞話,他便不想當紳士了。
“你……真是不知好歹。”司馬柔氣得屈膝,給了奧斯曼重重的一擊。
看著對方捂住雙腿,一副痛苦的樣子,司馬柔得意的往後退,高傲的揚起了下巴。
房間裡。
“真的像柔兒說得那樣嗎?”司馬浩南的手從彩虹的身上無力的滑落,垂在了身體的兩側。
“沒有,我是擔心你的安全。”彩虹沒有勇氣去看司馬浩南受挫的雙眼,轉過身,艱難的說出了實情,“浩南哥,對不起,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可能永遠不會實現了。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我和金弦之根本沒有離婚。”
“呵呵,他一定告訴你,離婚協議書上的名字不是他寫的,對不對?”司馬浩南拉過彩虹的手,讓她面對自己。
還是那張溫文儒雅的臉,可彩虹看著,總覺得難受。
“你還不明白嗎?他是金弦之,隻手遮天,什麼樣的事情辦不到呢?只要他這麼說,無論真假,那就會變成真的。”
“可……可我也不能跟你在一起的。”為了浩南哥的安全,為了元寶的未來,她必須待在金弦之的身邊。
更何況,她跟金弦之確實是夫妻關系。
“一切的外力都不是問題,我有辦法對付金弦之。我想聽的是你的心聲。告訴我,你還愛金弦之嗎?”
浩南的問題就像一根針,狠狠的戳著彩虹的心。
撇去一切的外力,她該死的欣喜過。縱使愛,金弦之也不會為了她,改變自私的屬性。
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
“我想我是愛他的。即使他對我不好,我也期待有一天自己能夠改變他。也許永遠不會等到,但只要他沒有別的女人,我就會甘之如飴。”彩虹甩開浩南哥的手,低下了頭。
路邊,金弦之煩躁的看著手錶,最終按捺不住,在尤助理的協助下,匆忙的下了車,往診所裡走。
他戴上了帽子,往下拉了拉帽簷,絕大多數人都看不清楚他的臉,更加不會注意到些微露出的面板上的紅點。
“噓!”司馬柔白了一眼奧斯曼,讓他停止哀嚎。
看著出現在診所的人,司馬柔快速的往前走,高聲道:“對不起,今天停止營業。”
“你哥呢?讓他滾出來!”司馬家的人果然回來了。
金弦之撥開了尤助理,聲音極其冷漠。
“該滾的人是你,如果你想知道你媽的訊息。金弦之,你應該一直都有疑惑的吧?”司馬柔十分自信,笑的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