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慈搖頭,“我只怕不能服侍少爺。”
這話說的曖.昧,配上小丫頭本就清麗脫俗的長相,不由得帶上兩分旖旎。
偏偏她神色平常,目光清亮,看起來再正經不過。
李煥撥弄著手串,珠子之間有規律的撞擊,發出好聽的金石之音。
“青玉。”
李煥叫著新給她起的名字,“好,很好。”
說完,他順手端起托盤上的湯,一口氣喝光。
碗重重地放在托盤上,他不再看一眼,冷冷地說:“拿出去。”
青慈皺眉。
他一個大男人,光喝一碗湯有什麼用。
可能讓不想吃飯的他,改變心意,喝了一碗湯,已經實屬不易,若是再強迫,反而會得不償失。
她可不想再多吃一頓。
反正就餓個一兩次,又不會出毛病。
青慈想著,毫無心理壓力地把托盤端走。
她走的乾脆,反而引得李煥多看了兩眼,修長的手指撥弄著手串,珠子輕輕地撞擊的脆響,讓他繁亂的思緒一點點安靜。
他又垂下眼簾,任由黑暗將自己包圍。
青慈將托盤端回廚房。
菜嬤嬤馬上過來問:“少爺吃過了?”
青慈搖頭,又點頭。
菜嬤嬤著急:“到底吃沒吃,你這又搖頭,又點頭是什麼意思?”
“只喝了一碗湯,別的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