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個月而已。”
“是麼?我記得前兩年你都是一週一來的。”
“現在約塞納城那邊跑來驅逐邊境強盜計程車兵多了,酒館裡的客人也多了。忙的不亦樂乎之餘,我跟姐妹們商量過才得空回來的。”
“哦~!那還真是辛苦吶。”老樹精茫然的搔了搔頭。
“再說。”法妮看了一眼樹精身後不可思議的美景,“一年四季,乃至冬天都開花。老樹精花了不少心思吧?”
“當然了。看到它們凋零我可是很傷心的。”
“那也應該符合自然規律才行吧。”法妮掐著腰不知道該怎麼教育老樹精這個常識。
薩滿覺得差不多了,外面有些涼進屋裡說比較合適。看著那間一直未曾改變的石屋,他想是否也該改變一下了呢?
他的選擇很明確。認為,還是算了。那是唯一的回憶了。
正當他打算插嘴兩人收不住的你一言我一語時,老樹精突然把頭轉向他。
“老家夥。剛才沒多久來了個個頭矮矮的,鼻子尖尖的怪家夥說要來找你。好像是從平原一路過來的。”
“那他人呢?”
樹精想了想,“我猜他應該去薩斯提亞城裡找你去了。你不是城主嗎?”
薩滿再度嘆一口氣,他讓老樹精先進屋子裡陪陪法妮。既然有人找親自來找他,他也不好就因私誤公。
再度返回薩斯提亞城,他直奔他的城府過去。
於門口,他見到了一個難得的老熟人。
“史派克!”他朝那個矮矮的家夥大叫了一聲。
看他的樣子,他正被門口的守衛給攔下來了。說起來,他還是一副老樣子,揹著大大的行囊身上帶著幾縷銅臭味,長著最具有代表性的奸商嘴臉。
史派克回頭看了一眼,眼前一亮。那個人他也很熟悉,就是在四年前同樣是冬天的日子裡見到的那個獸人。
當時大雪紛飛的約塞納城外,同他一起排隊的並把酒館說的那麼美好的人就是他了。史派克摸了摸挺直的鼻樑,指著城府問他。
“老朋友你來的正好。能不能幫我個忙?我想見見這城的城主。”
薩滿懷念起這聲音來。這麼久了他的鼻炎還沒治好嗎?彷彿鼻子裡塞滿了什麼東西,喉嚨裡有什麼堵塞了似的總有點含糊不清的感覺,真的真的讓老薩滿感到開心。
站在門口的兩名守衛以奇怪的眼神盯著史派克看,倒不如說像是在看著傻子。
薩滿微微一笑,對著守衛招了招手。守衛把斧子挪開,同時薩滿又對史派克真誠的道出一聲“請”。
從門口跨進我的堡壘中,他對很多武器和魔獸外皮嘆為觀止。在我一路引導我的辦公室之後,他看了一眼辦公室的結構。
辦公室是在一層的,桌子上和角落裡擺滿了我親手培育的魔法植物。由暗紅色作為主色調,綠色和藍色作為副色調填充的房間,在冬天多少顯得寒冷。
掛在牆壁上的旗幟,是專屬於我的標誌。一個碎石拼成的手中託著藍色的眼睛。
我站在旗幟的正前方背對著門口史派克,自豪的問道。
“感覺怎麼樣?”
“真想不到,獸族還有這種規模的城市。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難以置信的咂了咂舌。
“那麼。”我朝他轉過去,認真的作出一副城主該有的姿態。“歡迎來到我的城市史派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