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比賽頻繁。我幾乎沒有閑暇。同樣的,宅子裡的事情相當於全部託付給了他們。之前總是時間上太閑,現在嘗到了忙碌的滋味,還是挺懷念那時的悠閑的。
事情的起因要從預選賽結束說起。
當時,我的戰鬥才結束不久。碰到了霍達坦,他這個老巨魔每次都頂著一張不怎麼有趣的臉色。
他指揮著把手城中秩序的戰士,音量頗小,像是怕被人聽到似的。只見所有戰士嚴肅的接下命令,快速離開。他發出了蒼老的嘆息聲。
說起來,霍達坦比我大六歲。六十多歲的他能輔佐拜隆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我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也想著拜隆所說的種族貿易。
“薩比,你來了。”他早就發現了我,平靜的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對於這個人稱呼我的名字,我從來不會感到厭惡。他是至今為止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沒有絲毫歧視觀唸的人了。由於比我年長,還是與我導師有些關聯的緣故,我就沒以大祭司的身份壓過他。
“我都說了。我不喜歡別人叫我的名字。太羞恥了。”我在他面前從不嬌作,更沒有必要。
他濃密的長眉微微上挑,“那你就改名字啊。”
我嘖了一聲,當初我想改名的時候他們告訴我,必須要有重大貢獻才能根據條件改名。後來我研製出了黑金圖騰並建立了塔魯瑪,他告訴我大祭司和酋長的名字都落定了,需要新的貢獻才行。
可以說,我動起念頭研製空間圖騰的動機,一半都來自以他為首的老家夥們。
“別說沒用的。剛才那麼嚴肅是不是有什麼?”我單刀直入的殺進主題。
他別過頭看著角鬥場的方向,“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打架吧。輸了就趕緊回去塔魯瑪。獸族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候用不到你。”
“別說的這麼無情。反正你不說,總會有人告訴我的。”
霍達坦切了一聲說,“最近兩天城市的酒館裡出了點事。可能是別的地方的族人喝這麼烈的酒不行,打起架了。”
“然後呢?死傷如何?”我已經猜到結果了。
“打架的全死了。包括酒館老闆。”他透露的極不情願。
“那好吧,我去看看現場。作為守護全族的人,首都都管不好更別提別的了。”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接下族裡的活了,我的懷念之中難免帶著期待的色彩。
現場距離角鬥場不遠,正好夾在和我宅邸的對角線中間。門口擠了兩三個戰士,領頭的是獸族戰士中的大統領。
見到我的到來,他向我問好並沒有致敬。三十多歲的安多統領臉上有著碗口大的傷疤,精壯的身體比一般獸人瘦小一些。同時,他也是少有能夠得到智慧的獸人之一。
“調查的怎麼樣?”我問。
他苦著臉頭來回搖擺,“我是不行。找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除了知道打架的四個人有三個是巨魔一個是牛頭人。”
“老闆呢?”
“是個標準獸人。”
我說了句“我知道了”。經過他們,準備自己親自探查。屋子裡一片血腥味,糟糕的可怕。隱隱之間我的潔癖癮發作,怕不小心就動手清理掉了。踩著紅色粘稠的液體,滿是發暗的血紅地板上沒了屍體。櫃臺那邊只剩下了老闆的屍體留在那裡沒人碰過。酒架上的所有酒都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