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的想法,輕率地定論。”莫寇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他這一副彷彿看透一切的模樣真的很欠揍。
“再怎麼輕率也輪不到你說!”法妮撇過頭去。
然後冷哼一聲,“對不住啊!對你們就是喜歡不起來。要知道,法妮可是很任性的。”說完,她叉著腰對莫寇“略”的吐出舌頭。
嗯,的確是。法妮一直以來都是很理性的考慮問題,倒是做法上獨有孩子般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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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
有一道靈光與我擦肩而過,重新捕捉到它的位置後,我將它死死地抓住在腦中。這一刻,這顆獸人的腦袋也在拼命的運作著,一瞬間我竟然感受到了智慧之泉的湧出。
在兩人眼裡我好似定格了一下,回過神來。我問莫寇,“你來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一束目光,不停的在咱們幾人身上流轉。”
“額嗯。沒有過這種體會。即便有也是你在路上不停的觀察我。”
所以說你早有預防了才一直戴好面具嗎?我嘖了一聲繼續剛才的發言,“從接見你們開始,我有感受到了隱晦的視線。始終觀察著,像是對某種新事物的初步研究。”
“有什麼依據嗎?”莫寇不近人情的問。
我攤攤手,“哪有什麼依據。只不過,我相信法妮說的話,也相信弗林爾說的話。兩者結合的話,就指向一點。這麼說可能有些牽強,但是我確實感覺弗林爾的三個學生中有隱晦之物,宛如陰影中的毒蛇。”
“沒有證據就無法指證,不能指證就無法決定,不存在決定就無法執行。”
“所以。”我已經知道我無法跟莫寇這種石頭怪人好好交談了,只需要合理的運用他僅能帶來的幫助即可。“林子那邊有一個制高點。”
“你是說,讓我去那裡俯瞰部落內部情況嗎?”
“正是。明天他們就要走了,如果他們想要幹點什麼必然會在今晚原形畢露。”我自通道。
這並不為難莫寇,更不觸及他的義務。但是,他沒有幫助我的理由。所以,我用答應他隨我一起去狩獵賽為代價促使他答應下來。很快他就消失在了林子裡。
我和法妮回到山洞中。她坐在軟玉床上脫下鞋子,晃悠著雪白的腳丫盯著我,“爺爺。真的沒有理由嗎?”她並非是不相信,而是已經猜到了。
“有。”只有在她面前我才好說出實話,“剛才我的先明視界術有個一閃而過的畫面,出現的是一張模糊的人臉,正一刻不停的在靠近咱們的地方盯著咱們看。”
“人臉?好可怕......還有那個先明視界術?”
“只是一種能夠預知未來軌跡,和相關事務的特殊魔法。”
“不過,先把這些事情放一放。晚宴之後,做一下預防。”
法妮說了一聲好吧。嘀咕著把剛脫掉的鞋子又重新穿上。我和她回去部落的路上,一直在尋找著到此為止的所有可疑痕跡。究竟哪裡.....是我漏掉的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