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你還十六歲?瞧瞧你那可憐的胸部吧!也就是大平地上多兩顆石子吧?我可告訴你!就算有人要你,也就是看上你下面有兩個洞!千萬別誤會!”
法妮應該從沒聽過這麼混賬的話,尤其還是混賬的人那張醜惡的嘴臉吐出的話語,深深的刺穿了她的自尊。隨著熱淚奪眶而出,她喊著“爺爺”躲到了我身後。
灰袍魔法師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深知他將要忍無可忍。於是沖過去,不留絲毫情面的把胖子扇倒在地。只可惜了椅子,因為我的力氣太大下面的支柱斷掉了。
胖子倒在地上睜大眼睛,一陣恍惚之後,他吐出三四顆碎掉的牙齒和血痰。右手升騰起一顆火球,看樣子下一秒就要攻擊我的腦袋。
在恰到好處的時間裡,灰袍魔法師大喝了一聲。“快給我夠了!巴羅!”
“可老師!......”
“沒有什麼可是!現在!給我道歉!去外面待著!”
巴羅悻悻的收回目光,垂下頭,像受了傷的野狗一樣委屈巴巴的對著我了歉。我對這種人的歉意沒有半分體諒,冷著一張臉說。“你該道歉的物件不是我。”
他撇了撇嘴,正準備靠近過來。法妮完全是感到惡心的樣子,向所有人連連擺頭。
他嘴角抽動了一下,臉部肥肉擰著走出的屋子。我一直目視走到庭院外的胖子,只希望他不要返回來拿我的月季發洩。
由於屋子裡物資有限,我把桌子拉出來放在床的邊上。這下,能夠坐在床上的人有兩個,坐在椅子上的人只有一個。
莫寇表示他不介意站著,於是位子就分配下來了。
與灰袍魔法師交談的過程中,他一直主張魔法上的比試。如果誰贏的話,就擁有話語權。相對法妮而言,這未免太殘忍了。作為當事人的她的意見都沒人聽訴,對於整件事來說,她就無異於我們之間搶奪的物品了。
更何況,這是他和我之間的協定。比試的最終得到的也不過是跟我的一個約定。如果法妮不同意的話,他能夠得到的無非就是教授法妮的權利。
當然,那只是一種根本不存在的可能。只憑一個高階魔法師的話,可還沒有贏過我的任何可能。
他和我的主張在雙立場上都有一定意義存在,找了個折中的辦法。也就只有先參考法妮個人了。
她個人定然偏向於我。那麼,結果就只能是他戰勝我的話。一份好處都撈不到。我不明白他仍然跟我磨破嘴皮的堅持是什麼。
我已經不想再為這瑣碎的小問題耗費精力。本以為接下來一場碾壓後,他就會乖乖走人。
他竟然拋開幾乎沒有結果的正事,開始談起了剛才的事情。
雖然惹得我們很尷尬。但是他糾結的面孔上還是很希望我們聽的。
他說,“我知道說出來也沒什麼用處。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聽我解釋一下。我認為這很有必要。”
他是這麼說的。我並不討厭他,也沒有理由把這點要求拒絕掉。我做出請的手勢,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