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便崛起的魔王雲世寒,在這四年之中殺的年輕一代哪一個不膽顫,哪怕是穆君也要忌憚三分。
人的名樹的影,都畏懼這瘋子。
此刻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加入戰場,強勢出擊,要為張寶護道,多少人耐人尋味,不甚理解。
畢竟這麼多年,從未有人得知兩人還有什麼交情!
太上宮的年輕人,那些皇子皇女以及各大聖地的人紛紛投鼠忌器,哪怕他們人多,也一時間有些畏懼了。
雲世寒黑發濃密,軀體如虯龍矯健,孔武有力,帶著猙獰之色,目光掃過不乏濃烈的威脅。
可他內心也無比驚駭,暗道事情不妙,這敵手也太多了,這要是全部攻擊他,他別說保護誰了,自己都難逃一死!
雲世寒迅疾掃視在場所有人,忍不住撓了撓後腦勺,有些發懵,哪一位……是自己師弟?
他的這幅舉動,讓在場的人疑惑不已,舉止怪異。
至於那如一條被雷電劈的焦黑的木頭,自然是被雲世寒直接忽略了,他先是落在劍嵐的身上,目光狐疑,莫非這位就是?
但見那些劍修簇擁著,看著也不像啊……
莫非是羽化聖地的那一人……
尋來尋去,雲世寒暗嘆當時沒能找秦漢生問個明白,自己師弟叫啥,有啥特徵啊!
“你們……想殺誰?”最終,雲世寒吞吞吐吐的問道。
包括穆君在內,皆是臉色古怪,不明所以。
“雲世寒你欺人太甚!竟敢偷襲我!”呂召滿嘴都是血,身子都差點被打碎,他滿眼血絲格外瘋狂的怒吼。
“叫嚷什麼,就你實力還需偷襲?你太把自己當根蔥了!”雲世寒斜睨了一眼,鄙夷道。
“我現在只想殺張寶,等殺了他,再與你一戰,現在別來礙事!”呂召以秘法療傷,渾身寶光騰騰,他目光陰冷的擦了擦嘴角血跡,站起身道。
“張寶?你們都是來殺張寶的?”雲世寒心喜,終於是知道自己這師弟的名字了!
“雲世寒你是修行的腦子壞掉了嗎,我等皆是為那殘缺的至高法而來,那傳承就在張寶身上。”有皇子冷冰冰道。
“誰是張寶!張寶在哪兒!”雲世寒大聲叫嚷,目光環視,為何沒有人應答?
眾人一頭霧水,這雲世寒莫非四肢發達卻沒有腦子?
連他們針對的誰都不知道就直接攙和進來,這沒道理,還是說在故意裝瘋賣傻?
穆君眯縫起眼,他也沒想到在這裡碰見雲世寒,此人,他要除掉。
而今,他已經踏足九變大能之境,數十萬修士又何妨,在境界的差距下,那就是雲泥之別,乃是仙凡之隔!
來再多的結丹修士他也可鎮壓,這也是他有恃無恐的原因!
“張寶就是你背後黑霧騰騰的人,雲世寒你若想耍小聰明,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你雖強,可也架不住我等圍攻。”有皇女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