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本跳下馬車,點頭笑道:“原來是左原兄。”
禮數不可少,無論是左原還是這林善本,在人前這方面還是比較顧忌的。
一番客套之後,林善本臉上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道:“左原兄,我那未過門的娘子何在?”
“哎,不急不急,待一會宴席過後,芸娘自然會隨林兄回去,林兄不會連這一刻都等不到了吧。”
說完,左原還故意和林善本使了個眼神,隨後朗聲笑了起來。。
隨後一行人往內院走去,林善本故意往後退了退,來到一人面前,輕聲道:“如何看?”
這條廊道上婢僕往來,忙個不休,中年人在一旁不見聲音,卻只見嘴皮動了動。
林善本點了點頭,神態自如。
客廳內,自有芸娘父親親自接待林家一行人,只是不見家主左同舟,林善本身邊一人裝作隨意,道:
“這偌大的喜事,怎麼不見貴家主?”
而此時芸娘閨房內,霓裳卻已不見了蹤影。
“林家所為何物,大爺爺你比晚輩清楚。”左家祠堂內,霓裳面對著二位老者,一步不讓。
左同濟,也就是霓裳口中的四爺爺,此時突然開口道:““明玉功”是左家之物,雖不是傳男不傳女,卻也不可能讓你帶出左家!”
霓裳轉而向左同濟開口道:““明玉功”我可以不要,可那件事物,我必須帶走!”
此言一出,寂靜萬分,二老心中震驚無比,不為其他,只是此件事物,他們可從為對誰說過,除卻他們外,霓裳父親雖然知情,但在這件事上,是斷不可能和她說的。
見到二老的神色,霓裳面露不屑,她連名字都不願用左姓,就是因為當初之事,她心中清楚萬分,這樣的世家,要說不落寞下去,那可真是老天無眼。
二老未說話,霓裳繼續道:“明明如玉,何時可擢,“明玉功”如今也只有我一人能夠掌握,你們居然還認為我會在乎這個?”
左同舟沉聲道:““明玉功”不在“神足經”之下,你已學會“明玉功”,為何還要“神足經”!”
“你為何不問我怎麼知道此事的?”
原來此事涉及到當初霓裳父母之事,霓裳母親的出身,即使道了現在,左家也查不出一絲線索,那霓裳父親對此事更是一個字不願多說。
如今父女二人形同陌路,霓裳對左家的厭惡,更是無以複加。
“神足經”是一本絕世武學,這是霓裳母親留給她的唯一一件東西,當初年幼之際,左家家主以霓裳年幼,將此經書拿走,而霓裳父親也是一言不發,此事雖然做的隱秘,可他們怎麼也不知道,霓裳那時雖幼,可這世上有一種人,能夠從懵懂的孩童時候,就記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