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變化無常,陳默提著手中的古樸寶劍,寶劍手柄處刻著“驚鴻”,並不是江湖上那排行前十的神兵,陳默抽出腰間“紫薇軟劍”,自己這把其實就是那第五的名劍“紫薇”。
不過怎麼感覺,那把“驚鴻”都是不遜色於這“紫薇。”
悅來客棧以前主要做的是“住”的生意,這個時代也有“郵差。”
大戶人家都是用手下送信,普通人家還是走著官方郵差較多。
郵差不入品級,每月領著微薄俸祿,不過油水不少,悅來客棧因為有時候住的人多,送信多收信少,少不了每月都按時送點“意思意思。”
郵差戴宗今年二十出頭,至於是不是陳默記憶裡那個“神行太保”陳默倒是不敢確定,或許是吧。
他家世代都是本地郵差,他全名幾乎沒人記得,都是喊著小戴,陳默也隨大流。
小戴為人挺和善,得了陳默的囑託後,也不收陳默的錢財就應了下來。
只是開玩笑的說道:“陳公子家這些飯菜可真是可口,就是壤中羞澀,若是能便宜點就好啦。”
陳默劍“驚鴻”遞給老吳,示意他收起來放好後隨口說道:“你如此喜歡,以後給你八折便是。”
“八折?”
看著小戴懵逼的表情,陳默摸了摸鼻尖後醒悟了過來,這兒可沒有“折扣”這種促銷手段。
不說到差點忘了,陳默心道,這般大殺器怎麼給忘了?難不成被古人同化了?
隨後,陳默對那小戴解釋清楚後,看著小戴歡天喜地的離去後,轉頭對著侍女小萍說道:“剛剛說的記下來,交給老爺子。”
侍女小萍“嗯了”聲後,表示知道了。
老爺子那般精明,只需大概說一遍,具體操作,老爺子比起陳默還玩的特熟。
此間事了,陳默隨便吃了東西後,來到書房內,由侍女小萍點上蠟燭後,開始專心準備著科舉。
那小戴出了門,回到驛站房間之後,換好一身郵差服後,拿起供奉在不知名神像供桌上的黃紙,想了想,抽出四張後,用一旁毛筆蘸著硃砂,不知畫了個什麼後,對著神像跪倒後,嘴裡神神道道的念著聽不得話。
陳默其實剛認識小戴的時候,聽人說過這家夥的神秘事情,還一度以為這小戴莫不是那戴宗?那個神行太保?
顯然後面接觸下來後發現並不是,不過這“甲馬”玩意,陳默也曾試過,結果果真如那小戴所說:“只有他戴家這一脈才能有效用。”
若不是見小戴示範,陳默還以為是忽悠。
“心誠則靈”這是小戴的說法,陳默卻覺得這更像自我催眠。
科舉那天,陳默如平常一般,這玩意據說要連考好幾天,顯然陳默也不以為意。
接過老爺子手中食盒,陳默輕松的笑了笑後說道:“老爺子回去吧,安心等我好資訊便是。”
說完後,陳默轉身隨著人群進入考場,依照分配走到屬於自己的考間後,安然坐下,靜待季通判例行發話。
。。。。。。
“少主,這兒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我們山莊呢。”
街上,一個似書生打扮的人,搖著手中摺扇,似乎被周圍街景行人吸引一般,並未說話。
這人衣服由上等等綢緞所做,邊角處繡著如白雲一般的花紋,看其做工精緻,絕非等閑人家。
那人見身邊書童打扮的少年還欲說話,嘆了口氣,用摺扇敲了一下球童腦袋說道:“出了莊,叫我公子,怎麼就是記不得呢?”
那書童揉著被輕輕敲的腦袋故作委屈的說道:“公子,這次離莊許久了,不能再玩了?”
那俊秀書生打扮的搖頭不語,依舊漫不經心的瞎逛著。
小書童在後面,見狀無奈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