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劍骨,你全家都是劍骨。”
目瞪口呆的看著陳默,莫白萬萬沒想到這少年在得知自己身負“劍骨”會是這樣的姿態。
陳默自己人知道自家事,自己那可不是什麼“劍骨”,只是此事不便和眼前這家夥解釋,事關陳默修行的秘密,慎重之間,陳默沒有多說什麼。
拂曉時刻,陳默坐在馬車上看著死去的馬匹發呆,那莫白年紀看上三四十,仍是在喋喋不休的勸說著陳默。
“前輩,晚輩並不是劍骨,這點晚輩可以確定,不信前輩可以檢查一番。”陳默擼開袖子,索性光棍的說道。
看著在那邊揪著頭發一臉想不通之色的莫白,陳默無語。
天色漸亮,陳默並不打算離開,這裡死了一人一馬,死者還是那玄衣之人,馬夫也消失不見,此事很棘手,陳默索性不打算離去,那季山去衙門這是唯一一條路,此事還需好好想想說法。
過了一小會,那莫白來到陳默面前說道:“你家師長哪位高人?”
偏著頭看著莫白,剛剛那莫白透露的意思陳默也能知道一些,自己若真是孑然一身,隨他去了也未嘗不可,沉吟了一會後,陳默語氣平靜的說道:“槐古觀,玄清道人。”
莫白聽後,沒有說話,好像在想些什麼。
陳默也不去打擾他,仰著頭看著路邊柳樹枝隨著微風輕輕搖晃,腦子裡卻在想著到時候見了那季山要如何解釋。
“可是觀內有顆古槐聞名的那道觀?”莫白突然的說話。
陳默由發呆中醒來後看著眼前這道人,有些木然的眼神,似乎沒有聽清楚。
道人脾氣看上去似乎不錯,語氣不變,又將剛剛那話敘說了一遍後。
陳默抱拳施禮後恭敬的說道:“前輩說道沒錯。”
“時也,命也。”莫白嘆了口氣,這槐古觀,莫白倒是聽說過,只是名聲不太大,不過據說觀內也曾出過許多“德道真人。”既然眼前這少年已經有了師承,那麼再挖牆角卻不是莫白的作風,莫白看著那玉璣子離開的方向準備離去。
“前輩見多識廣,能否給小可介紹一下這江湖?”陳默見這道人慾離開,心道這可不行,眼前之事還想蹭下你的大腿呢,此時萬不能由你離去。
莫白本已起身的身形,聞言頓了頓,隨後還是坐了下,開口說道;
馬車之上,二人都是盤膝而坐,少年聽著莫白敘說,不時點著頭。
原來這方世界只是類似陳默所知道的,卻又不完全是那歷史中記載的一般。
聽完莫白介紹完,陳默對這方世界總算有了個大體的印象,“三幫”陳默倒是知道,“四大山莊”陳默只知其三,“七派”倒是和陳默所知道的差不多,當然只是名字相似。
隨後諸如“峨眉,武當,少林”這些其實不脫道釋二門,還有個個山頭林林種種的個個道觀寺廟,能稱得上修行的也算是不少,比如莫白所在的泰山,便有玉皇閣,碧霞祠這般龐然大物。
“江湖之大,之廣”遠超出陳默的想象。
隨後陳默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請問道:“敢問前輩,這修行境界又是如何劃分的。”陳默的確有些尷尬,那槐古觀只是陳默拿出來擋槍的,陳默這是第一次見到能正常交談的修行之人,看這樣子,地位頗高。
莫白詫異的看著陳默,說道:“你家師長沒有告訴過你嗎?”
這些都是常識,看陳默不懂樣子不似作偽,莫白的確很詫異。
陳默摸著比較尷尬的說道:“那玄清老。。。啊呸,是那家師實在太忙,經常不見蹤跡,所以前輩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