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九傾也只是和錢公公一塊的站在這禦書房門外而已,不一會兒,那門簾被掀開,權九傾看到走出來的人,不過點頭喚了一聲,“貴妃娘娘”。
雲貴妃看到跟前的人,隨口問著一句,“剛剛本宮怎麼沒瞧見九千歲?”
權九傾並不含糊,直接說道:“適才皇上讓臣送一對東珠耳環去正陽宮給皇後娘娘,恰巧皇後娘娘賞了臣一杯茶,所以便在正陽宮小坐了一會兒,不過這樣也湊巧了不是。”
所謂湊巧,雲貴妃也知道是指什麼,便道:“九千歲乃是皇上的心腹,就算本宮來了,自然也不用迴避,說湊巧這樣的話,九千歲豈不是見外了?”
權九傾到底還是有些佩服這些宮裡的女人,尤其是身居高位的這些人,無論表面看到的是怎樣一回事,你也絕對不要把她們內裡的心思想的簡單。
“貴妃娘娘說笑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絕對不能混為一談。”權九傾淡笑著回應道。“說來剛剛皇上交代的事情臣還沒有回話,就先……”
“如此,九千歲只管前去,本宮便不耽擱了。”
權九傾看了一眼雲貴妃,轉而走了進去。
她走到那龍案前面,朝著皇上見了禮,“皇上!東珠耳環臣已經親手交給皇後娘娘了!”
君鴻啟並沒有回應什麼,只道:“剛剛在門口已經見到貴妃了?”
權九傾點頭,君鴻啟隨即又道:“怎麼看?”
“喬逢乃是丞相的大舅子,又是丞相之下的直系下屬,臣已經當場斷了喬逢五指,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好事吧!”
“不,貴妃極力將此事撇清,說喬逢是受人矇蔽,並未知曉細節才貿然上奏的。”君鴻啟笑著說道。
權九傾定了定心神,回應道:“臣不知道那麼多,臣要做的,不過是順著皇上所想的意願往下走而已。”
“可朕怎麼記得,你說過,並不願意那麼直接的就站在墨寒這一邊啊?”
“臣是皇上的臣,就算將來是,那也是往後的事情。”
“你多心了,朕既然開了那口,自然不會因此就出爾反爾,借機尋出什麼由頭來問你的不是!”君鴻啟淡定一句。
“臣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不過如此也好,這帝王之位可不是那麼好坐的,沒點心機謀略,那怎麼能成呢,看他表現如何未嘗不可。”
權九傾沒想到皇上竟然會有這樣的心思,她再怎麼說也是不能,索性閉嘴不語,那就看往後君墨寒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