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叫住那轉身離開的人:“本王相信,九千歲一定會成為本王的盟友。”
權九傾頓住腳步,並沒有回頭,而是徑直的說道:“那就要看大王爺的表現了,畢竟有些事情,我可還是不大明白呢!”
“不著急,有些事情得慢慢來。”君墨寒聲音瞬間變得有幾分低沉。
對於權九傾來,他沒有想到的是,君墨寒會表現的如此直接,按理來說這些年聽到的關於他的傳言都是賢王的名聲,只是這背地裡的心思,還真是直截了當,她完全沒想到君墨寒隱藏的這麼深,只是此刻這樣袒露在她面前,難道就不怕出問題嗎?
君墨寒沒有再聽到權九傾的回應,看到的只是那眼前的背影漸漸的遠去,直到消失在那宮牆的轉角之處。
權九傾緩步走著,心中剛剛的那些躍動,那一瞬間,她居然差一點沒有忍住?從前是因為沒有與他近距離接觸嗎?為何,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被吸引,不像面對其他男子那般。
從小,她就是被人傳說的,權焜養在身邊的小徒弟,長大了,她的身份也是一個宦官,沒人知道她是女兒身,她自己也認定了這些,所以從未對哪個男子表現過自己有女兒心思的那一面,縱然有楚穆炎的那些傳聞,可她也依舊是清心寡慾,不理會這這些……
可剛剛的那一刻,在面對君墨寒的時候,為什麼會不受控制?這京城要多少才子佳人、俊男美女是沒有的?怎的偏偏到了這人這裡,只因為剛剛的那些莽撞行為就一下子有了動搖,心竟有幾分搖晃。
權九傾因此一時心思晃蕩,不知覺間走到了禦書房還未察覺。
忽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猛然間才將思緒抽離出來,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人,“錢公公!”
“九千歲這是怎麼了?好像有些走神了?”
“沒事,你不在裡頭伺候皇上筆墨,怎麼到外頭來了?”權九傾自不去說那些,很快的就將話題撇開了。
錢公公淺聲回應道:“雲貴妃娘娘來了,奴才剛剛在外頭聽了幾句,像是為了那禮部尚書的事情而來。”
“這件事情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權九傾淡然的一聲回應著眼前之人。
“當然有,奴才適才聽出來了一些意思,雲貴妃娘娘這是要幫丞相大人撇清幹系,幫二王爺劃清界限,因為貴妃娘娘有心要拉攏九千歲你。”
“我倒是沒有留心這麼多,你倒是幫我留意起來了。”
“現在九千歲身在這旋渦中心,自然有的是人想要拉攏,但是皇上的意思,九千歲您不是不清楚,皇上是絕對不會讓東廠與丞相大人連成一線,這就是為什麼那一天皇上為何要故意將禮部尚書的奏摺給您看的理由了。”
“當然,不過我原本也沒有要和雲氏牽扯的打算,在一個就是皇上的意思,可不能太過於輕易就應下來,東廠效忠的只有皇上,豈有皇上一提,我就開始為新主謀劃了,這可非常不符合規矩,對於君墨寒,他的名聲是聽過的,皇上對他頗有幾分偏愛也知曉,只不過這細節不能放過。”
“九千歲思慮周全,奴才會盯緊的,只不過九千歲您沒有打算和雲氏牽扯的想法,等到將來,雲貴妃娘娘知道她做了這些打算,最後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會不會因此就針鋒相對了?”錢公公擔憂的問道。
“那可不是你該操心的,爭鋒相對是必然,在一個,又不是我讓他們折騰的,你只當沒這回事就是了。”
“是,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