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一臉燦爛:“沒什麼想法。和你在一塊兒我就開心,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唄。”
桓是知無語:“你……”
馬文才又自然地攬住了桓是知的肩膀:“好了,現在我們先去找間客棧住下。你總不想在這大街上睡覺吧。”
桓是知不情不願被他摟著走:“喂,別動手動腳的,把你的爪子放開。”
“兄弟之間怎麼是動手動腳啊?”馬文才一臉正氣,“你又不是姑娘,我還能佔你便宜不成?”
桓是知瞪眼:“我不習慣這樣。”
馬文才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可是我喜歡這樣。”
“喂!馬文才你找死啊!”
二人吵吵鬧鬧,進了一間客棧。
還未到晚飯時分,一路上卻見好些人匆匆忙忙往城外走:“快走快走,可別在酉時之前出不了城啊。”進客棧的時候,桓是知甚至還差點撞上一個著急趕路,神色慌張的婦人。
桓是知好奇地問店小二:“小二,今天這城郊是有什麼活動嗎?怎麼大家都步履匆匆的。”
店小二一邊把二人往客房引,一邊道:“二位公子剛來杭州嗎?這杭州城裡出了個採花大盜,你們沒聽說?”
“採花大盜?”
“是啊,這城裡都貼著懸賞佈告呢。”這店小二凝重地點頭,“如今天黑得早,這個淫賊在酉時過後就敢作案,而且他不光劫色,事後還要人命咧!”
桓是知驚道:“這麼毒辣?那現在,有多少姑娘受害了?”
“不是姑娘,都是婦人。”小二道,“這個淫賊有特殊的癖好,從來不染指黃花閨女,只殘害有夫之婦。就這半個月裡,就有兩個婦人被……一個是進城做小生意的新婚小媳婦,連帶那個小夥子也被……一個是周老爺家的小妾……唉,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桓是知臉色難看。
那小二見狀,以為是自己的描述讓客人感覺不適,忙道:“哎呦我跟客官講這些糟心事做什麼呀。小的多嘴了。二位客官,這就是我們的上房,有什麼盡管吩咐小的。那小的就先退下了。”
桓是知關上門,轉頭去看馬文才:“馬文才,我們……”
“不行。”馬文才斬釘截鐵。
桓是知納悶兒:“我還沒說什麼呢,你怎麼就說不行啊?”
馬文才先給桓是知倒了一杯茶,一臉瞭然:“你不就是想去抓那個採花賊嗎?就憑你啊?”
“憑我怎麼了?本公子可是神箭手!”桓是知解下背後的弓箭和腰間的長劍,拍在桌子上,“至於劍術,要不要現在來比一比啊?”
話音剛落,桓是知便抓起桌上的一枝竹箭向馬文才刺過去。
馬文才正端坐著喝茶,見桓是知出招仍是紋絲不動。待到那竹箭臨近眉心,他才飛快地偏了偏腦袋,右手抓住桓是知持箭的手腕,先是輕輕一折,再使力往前一帶;接著伸出右腳,輕輕一勾。
桓是知低呼一聲,重心不穩,便整個人撲在了馬文才的懷裡。
“馬文才,你……”
桓是知又羞又惱,扶住他的肩膀正要起身;馬文才的右手卻從她的後背繞過,輕輕掐住了她的腰,接著使力一翻,讓她側身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桓是知還沒來得及反應,馬文才的手臂就往裡一收,把她往自己懷中帶;同時身子前傾,下巴抵在桓是知的肩上,前額若離若即地撥弄著桓是知的耳垂。
桓是知的耳根瞬間通紅。
馬文才的鼻息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游走,呼吸漸漸加重。
桓是知的身子發緊,想掙紮,偏又不敢做太大的動作。
她並不瞭解男女之事,只是本能地覺得自己過激的掙紮會誘發馬文才更過分的挑逗。
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冷靜下來:“馬文才,你別鬧了啊。鬆手。”
馬文才輕笑一聲,湊到她耳邊,那聲音讓桓是知有些莫名的酥麻:“怎樣,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