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基想出任何睿智的回答之前,索爾握住了他半勃的yin莖,三心二意地拉扯了兩下,接著他開始輕輕舔咬起洛基的大腿內側。他沿著他的腿的吻,他身上散放出來的熱量,洛基的身體被他喚醒,幾乎絕望地回應著索爾的挑撥。他的弟弟像是一個上好的樂器,在他的手指和舌頭下面有節奏地回應著。索爾的吻越發接近他的身體,接著他感受到了他臉上的鬍渣和他撥出的熱氣。正當洛基的神經繃緊的時候,索爾又突然離開了他,轉而用舌頭挑逗起他的膝蓋。
他的技巧多麼嫻熟。
索爾不斷地勾引著洛基的慾望,接著又對他置之不理,周而複始,而他的弟弟終於丟下了自尊,「你在幹什麼…快點…」
索爾抬頭瞥了他一眼,揚起眉毛,「你知道你該做什麼。」
洛基閉上綠色的眼睛,揚起頭用手抓著床褥,「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的舌頭沿著他身體的入口長驅直入,濕潤、溫暖,索爾用雙手掰開他的臀瓣用食指蘸著口水順著自己的舔舐淺淺抽插著。他舌頭的翻轉對應了洛基顫抖的呼吸。他的弟弟三心二意地用手輕輕來回搓動自己的yin莖,盡管沒有很用力,那裡卻已經因為前液而儒濕。索爾的食指在洛基的身體裡徘徊,尋找著令他快樂的源泉。他抬頭從洛基的大腿之間看到洛基發抖的身體,他嘴邊的祈求,「哥哥,神啊…哥哥…」
他碰到那一點的時候,洛基的大腿緊緊箍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背部弓了起來,他發出了一聲無聲的哀鳴。
「起來,」索爾將舌頭撤出快速地說,「起來,坐在我身上。」
他飛快地解開外褲,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上下擼動著自己已經硬得發疼的yin莖。他坐在床沿上,在背後墊上了枕頭,垂著眼睛望著洛基的身體,一半隱藏在白色的袍子當中,一半被熱汗覆蓋。
洛基背對著他,將自己的左腿曲起放在床前的踏板上,索爾抓住他的腰,引導著他的身體。他最終吟叫著慢慢沉下自己的身體,感受著身體因為被侵入而受到的拉扯。
「哦,寶貝,」索爾的頭埋在洛基的肩胛骨之間,汗水儒濕了他的頭發,「我的寶貝…」
他的寶貝,他的弟弟,與他最親密的人。
馬車窗外的樹叢一片片飛過,他想起來他躺在床上,拉住洛基的手臂。他的弟弟在燭光當中笑著的眼睛,「洛基,別走了…不用急著去征服高盧…」
洛基坐在床沿,用嘴唇吻著他的肩膀,「我來,我見,我勝…veni vidi vici )晚安,親愛的哥哥。」
那年冬天,洛基花了很長的時間在谷倉讀書。索爾花了很多時間在鎮上的酒館插科打諢。他偶然看到洛基在客廳跟母親一起念詩篇,也聽到父親說洛基決定明年去新市民學院讀神學。
他在自己的房間踱步、擔驚受怕,覺得是因為自己魯莽的示愛將洛基逼出了奧丁森家。他知道原本他的弟弟就一直介意自己的身世,為人處世擔驚受怕,如今他終於讓自己荒謬的愛將他徹底推到了不可回頭的境地。
不久以後,他們的母親不小心受了季節變換的風寒。後來因為照顧不周而發展成了肺炎。她在病床上躺了幾個月以後,終於在來年初秋終結了她的苦難。而索爾和洛基的生活從此天翻地覆。
洛基在母親的葬禮上捧著一大束雪白的玫瑰,臉上帶著冷靜到絕望的表情。
他們一家人在全鎮面前簡單的致辭,在晚餐的餐桌上,他望著洛基身邊那個空蕩蕩的位置。
曾經他和洛基的關系那麼簡單。他還隱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洛基的時候,他不過才三四歲,洛基才姍姍學步。他記得他的胳膊白白圓圓的,頭上留著黑色的短發。母親微笑著抱著他的弟弟,他們在午後的果園裡面散步。金色的陽光穿過葉片在地上撒下斑駁的影子。他記得他們第一次過聖誕節,在那顆柏樹邊,母親用金色的線編織出來了他們兩個名字縮寫的聖誕裝飾。他記得他們兩個在雪中玩耍,記得他們的脖子上圍著的溫暖的羊毛圍巾。那時候的洛基那麼瘦,他的眼睛在凹陷的臉頰上看起來那麼大,但是裡面卻充滿了對他的信任。
他竟然會忘記了洛基是他的弟弟。
他記得夜裡,洛基跌跌撞撞走進了他的房間 。他的黑色頭發散亂在臉上,「索爾,上帝終究懲罰了我…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犯下這些罪…我早該知道,我對你的那些想法會招來厄運。」
他緊緊抱住他,他們兩個卻像溺水的人搜尋著氧氣一樣,急不可耐地尋找著對方的雙唇,「懲罰我,我的哥哥。因為我是個罪人。」洛基顫抖著說,他咬住自己的下唇呻吟著抱住索爾的後背。
索爾解開了洛基的襯衫,帶著巨大的罪惡感,舔舐著他眼前暴露出來的乳尖,用手掌摩挲著洛基的腰側,揉搓著他的臀部。
洛基用雙臂環繞著索爾的肩膀,他含混不清地說著,「哥哥,我有罪…懲罰我。」他被索爾按在巨大的床單之間,黑色的頭發散落在猩紅色的被褥之間。燭光燃盡了最後一絲光芒,明亮的月光從敞開著的落地窗中灑進臥房,落在他們腳邊柔軟的地毯上,落在索爾從洛基身上剝落的絲質黑色睡衣上。他的吻幾乎粗暴,讓洛基幾乎無法喘息,他在洛基的瞳孔裡面看到燃燒的火焰。他凝視著床單上的洛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從那個瘦弱的小男孩變成了眼前這個四肢修長的少年。他對他的身體幾乎有些陌生。索爾感到自己的胸膛發燙、呼吸粗重,他的吻延伸到了洛基的小腹,他用膝蓋推開他弟弟的大腿,用手掌掰開洛基的臀瓣,急不可耐地將手指送進了他生澀的甬道。
洛基因為疼痛而發出了輕微的呼聲,他的胸膛因為激情而上下起伏,他的嘴唇因為激吻而腫脹,「啊…哥哥…索爾。」索爾的右手出入著洛基的身體,他跪坐在他弟弟的腿邊,埋下額頭將他弟弟半硬的yin莖含在口中為他口交著。
他的舌頭在洛基的龜tou周圍盤旋,時不時微微戳刺一下前端的出口。他的中指在洛基的身體當中,那裡不像他想像的平滑,而是滾燙,有些不規則的褶皺和凸起。他用拇指輕輕按壓洛基的會陰,撥弄著他收緊的陰囊。洛基的體毛很稀疏,他半睜著眼睛大聲喘息。
他們的身體之間發出了一些液體滿溢的聲響,結合著兩個人難耐的呻吟。索爾用空閑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yin莖,急促地上下揉搓著,他的手掌被頂端分泌出的前液濡濕。
洛基不久就飛快地在索爾的口中高潮,他的腿緊緊夾住了索爾的腰。而索爾的精ye幾乎同時噴灑在洛基的小腹上,他的手指繾綣著在他溫熱的體內戳動了幾下,「我的洛基,」他輕聲說,松開手不再碰觸自己過于敏感的xing器,而是用虎口圍住了洛基的喉頭,微微用力。
在他模糊的視線當中,洛基看起來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他的身體一半潛藏在床幔當中,露出修長的雙腿此刻還環繞著索爾的腰。這個惡魔滿足了他一切的念想,回答了他自己都無法言說的慾望,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還在高潮餘韻中的洛基眯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唇,嘴角被唾液儒濕,顯得有些發亮,「唔…哥哥…哥哥…」
多麼簡單,在他暴露出這樣的脆弱之時,他可以將他掌握在指掌之間,他可以懲罰他。然而這一切卻又是他一直以來所渴求的。索爾閉上眼睛,感受洛基強有力的脈搏撞擊著他的手掌。
當洛基最終開始咳嗽的時候,他看到了他弟弟臉上的眼淚,「索爾…我們怎麼辦?」
索爾觸電般放開了手,扶起了洛基,「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他的弟弟不是個眼淺的人,他濕漉漉的綠眼睛在索爾的記憶裡面無比鮮明。後來他為那雙綠眼睛配上了那條皮製的項圈,上面鑲嵌著綠色的翡翠,而金色的底座後面,他請人刻下了「洛基奧丁森,我唯一的所有物。」
而他的所有物,可能早就已經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