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離開後沒多久,塔秋莎便帶著啞巴男孩走了進來。
而與塔秋莎一起來的還有刑偵支隊的警員。
當塔秋莎安撫啞巴男孩坐下的時候,刑偵支隊的警員,卻突然給啞巴男孩扣上了手銬,並且強行將啞巴男孩拷在了連結暖氣片的管道上。
啞巴男孩本來就有些緊張,刑偵支隊的警官這般一弄,他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可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那副手銬。
而姜潮看了一眼啞巴男孩,啞巴男孩現在穿了一條短褲。
這條短褲不知道是誰的,但好歹起到了遮羞的作用。
“姜法醫,石隊長叫你們出去一趟。”那個給啞巴男孩拷上手銬的警員出去了一圈後道。
“行。”姜潮和塔秋莎對視一眼,知道石舒冰那邊要有交代,他們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留下這名警員在審訊室裡看著啞巴男孩。
而見到石舒冰的時候,石舒冰卻是看著他們兩人開口道:“姜潮塔秋莎,一會兒對這個男孩的審訊工作,我就不參與了。你們詢問就好了,關於審訊的問題,姜潮你就按照剛才咱們審訊死者的同事那樣就行。”
“好。”姜潮點了點頭。
姜潮雖然點頭,但姜潮覺得並不輕鬆,那個男孩可是個啞巴,問這個男孩問題有諸多的難度。
而姜潮和塔秋莎重新進了審訊室。
那名看守的警員見狀走了出去。
而看著這個男孩,姜潮倒是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小兄弟,我一會兒會問你問題,你知道的話就點頭,不知道的話就搖頭,如果你有什麼委屈了,就用手比劃好嗎?”
姜潮也沒顯得太強勢,一般精神病人很排斥陌生人的。
而男孩見狀,他手指了指手腕上的手銬,表情顯得很焦急。
而塔秋莎見狀,則扮起了黑臉的角色。
“你回答完我們的問題,這副手銬才會給你解開,你如果敢有所隱瞞,那你今天也別想出去了,晚上就把你拷在這個審訊室裡!”塔秋莎說起威脅的話來,口氣頗向一個彪悍的悍婦。
男孩聞言,表情變得更為惶急了起來。
他用手比劃著,而姜潮看著他的動作,但姜潮看的並不太明白。
“塔秋莎,他學過啞語嗎?”姜潮道。
“以前精神病院找聾啞學校的老師教過他,但他腦子似乎真有點問題,人家老師教他,他卻不跟人家溝通。”塔秋莎道。
而姜潮聞言,卻是面顯難色了起來。
但隨後,姜潮卻是臉色一正開口問道:“這樣吧,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
“那個唱戲的,是不是你殺的?”
姜潮沒有選擇循序漸進的套話,而是直言不諱的問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姜潮在這邊審訊犯人,而胡雪瑩和凌珊再一次坐上了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