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鳳腳下微動,稍稍後退了幾步,輕鬆避開了那一劍,隨即單手握住長笛置於嘴邊,頓時一陣幽長綿延的曲調從長笛中傳出。
曲調一出,方才還在乖巧覓食的老鼠們,以及房裡四竄的蟑螂霎時變得好動煩躁。
就連那牢房外守門的兩個護衛竟也不自覺感到胸悶煩躁,臉冒青筋,面『色』轉紅,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
“別吹了,臭小子!”
“找死是不是,臭小子!讓你別吹了。”
霎時間,整個地下牢房不知何時聚集了越來越多的蛇蟲,隱隱還能聽見地牢上方傳來的狗吠與貓叫,皆是那般狂躁,讓人聽了莫名產生一種畏懼。
隨著曲調節奏的不斷加快,方才那隻吞了手指的老鼠頓時絨『毛』豎起,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猛然一躍而起,這一跳卻剛好撲在了守衛的腰側,恰恰將那腰側彆著的鑰匙撲落在地。
還不待對方反應,那胖老鼠隨即“眥溜”一下跳落在地,含著那鑰匙便竄回到了牢房內。
洛西鳳俯下身子將鑰匙從老鼠口中取出,然後輕輕地在老鼠身上撫『摸』了兩下,悠然起身,默然看著牢房外面的兩人。
兩人一愣,心知大事不好,滿臉驚慌道:“你……你想怎麼樣?”
“你……不能出來,府主……即將回來,他……他不會放過你的。”
兩人嚇的有些口不擇言,只是舉著手中劍一邊對向洛西鳳,一邊不斷向後退去。
洛西鳳每前進一步,兩個守衛便後退一步。
直到洛西鳳走到牢房門前,那兩人早已退至樓梯處,兩人一見洛西鳳即將破門而出,隨即嚇的連手中劍都丟了,屁滾『尿』流地爬上樓梯,奪門而去。
洛西鳳開啟牢門,手中笛音緩緩頓了頓,她看了看一旁放在桌面上的吊墜,那是她的儲物器。
她走過去將儲物器戴回脖子上,隨即轉身朝著樓梯口走去。
伴隨著笛音,洛西鳳從大賬房內走了出來,所到之處,必引來一群狂躁的動物,鷹鳴、狼嚎、狗吠……一切的噪音不絕於耳。
越往前走,前來追捕的守衛也就越多。
血人似的男子猶如幽靈一般緩緩朝前走著,來捕的守衛已然將其團團圍住,中間一身破敗的男子淡然掃過四周,臉上掠過一絲嗜血的冷。
……
與此同時,遙遠的山崖邊,沈無葉正隻身一人,默然看著山崖下的滾滾流動的洪流,那水波上方隱約散發著一團黑氣。
冷峻的面容掠過一絲猶豫,最終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
一聲令下,四周守衛隨即接二連三撲向洛西鳳,卻又通通被洛西鳳四周的兇獸抵擋在外。
洛西鳳不動聲『色』地立於眾人之間,手中長笛曲調由陰冷怪異轉為急促激烈。
“好詭異的笛聲……”飛蝶看著那些將洛西鳳保護在中間的動物,不由心中一驚,這些貓狗雖生在孟府,平日卻是極其溫順的,為什麼會在今晚忽然間獸『性』大發?並且幾乎所有跟隨在洛西鳳身邊的動物身上皆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黑氣,而那股黑氣真正的源頭卻是洛西鳳,她的身上在不斷散發著強大的煞氣,這是為什麼?
此刻的洛西鳳儘管身受重傷,身手卻十分敏捷。
她的瞳孔帶著股嗜血,她的意識已然崩潰,她甚至不敢去想雪影宗,去想她的父親,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命運要這般對她?是她害死了雪影宗,害死了父親?是她將無字天書的去向告知了孟府,是她為了自保而出賣了父親,一切的一切,全是她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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