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杜小純扔到chuang榻上,直接褪光了身上的衣服。
“賀天,你愛我還是愛和悅?”女人喃南自語。
董辰俊欺上,“傻女人,今天晚上,我愛你。”
說罷,便攫上了女人的唇。
那檀口裡是醉人的酒香,還有春藥的殘留成份。
那泛著紅暈的妖軀似火般燃燒著,令人忍不住的想將其撲滅。
一個翻身,被女人反欺上。
“你不是不喜歡主動的女人麼,今天讓我主動一回好麼?”杜小純完全喪失了意識,把眼前這個長得與賀天差不多身形的男人當成了賀天。
面對反撲,董辰俊欣然接受。
賀天的眼光真不錯,和悅長得尤物般迷人,杜小純浪得尤物般勾人。
今晚,他就要好好地享受賀天的女人。
他毫不吝嗇地做足了前戲,等待著女人的肆虐。
在春藥的作用下,女人似夜伏的母狼般不知情為何物,在男人身上揮汗如雨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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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尚苑,日上三竿。
和悅睡得香甜,像一隻嗜睡的小白豬,嫩白的脖頸間那一顆淺淺的草莓印點綴著女人的嬌美。
她yi絲不gua,纖柔的香肩暴露在空氣裡,一絲捲髮搭在玉般白希的肌膚上,繾綣柔美的樣子非常媚人。
賀天上班之前,握著那枚傳家寶戒指,在那紅豆大小的胎記上吮吸了許久,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和悅,再給我一次機會好麼,讓我愛你一輩子。”
“不管你有怎麼樣的身份與家世,我愛的只是你。”
“小美人兒,你不能嫁給房少華,除非你想重婚。”
重婚?!和悅從夢中驚醒,看著再熟悉不過的屋子,才知道,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夢,那是賀天昨晚對她說的情話。
游完浱湖,賀天說會送她回醫院,可她卻在車上睡著了,結果被他帶回了尚苑。
她是什麼時候躺在chuang上的,她被八光後,賀天又對她做了什麼,她全然不記得了。
只記得賀天俯在她耳邊說得那些情話,他像復讀機一樣,說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她記不住似的。
“重婚,什麼意思?”和悅自言自語。
坐起身,拿起chuang頭櫃上一件粉色的棉質睡衣,往身上套。
剛套過頭,便瞥見了chuang頭櫃上放著一個紅色的小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