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少華的話音剛落,紀銘宇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二樓樓梯口的房間裡,曖昧還在繼續。
女人衣裙盡褪,只一片白色的小內遮著身下的羞。
依然雙腳離地,跨間男人的膝蓋像一塊堅硬的石頭,硌得她無所適從。
背部不再是冰冷的牆,而是男人火熱的吻。
吮、吸、啃、咬,獸一般男人的嘴下似是一塊鮮美多汁的肉。
欲.望一旦滋生,便如同狂風驟雨般勢不可擋,不肆虐了懷裡的女人,便不罷休。
有多少個日夜,不曾聞見她特有的芬芳體香,
有多少個日夜,不曾觸控她光滑如玉的肌膚,
有多少個日夜,不曾與她纏綿逍魂……
“你有孕在身,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背部,男人低沉的聲音冷得似從地獄裡飄出來般,寒透她的心。
不會對她怎麼樣?
和悅身前赤uo祼地貼在冷冰冰的牆壁上,蒼白的臉頰側在潔白的牆上,像被粘上去似的,淚水如線,無聲的滑落,溼了牆,留了痕。蜜軟似要被捏爆!
她像什麼?像被在強.殲,無情的,殘忍的!
“砰!”——
紀銘宇一腳踹開了房門。
只見一具殷紅斑駁的嬌軀瞬間一閃,便被賀天納入了懷中。而眼前只剩下一道賀天的高冷的背影,擔憂地喊,“和悅!”
“出去!”賀天語氣充滿的怒意,他未回頭,未轉身,摟著女人瑟瑟發抖的身子,似要將她塞進自己的身體裡。
紀銘宇站在原地未動,換作以前,賀天若讓他滾,他滾便是,可是如今,他知道,賀家各個是人面獸心,暴殄之下,和悅豈能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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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配不上和悅,但賀天更不配擁有和悅!
“出去吧,求你。”
和悅幽怨地悽泣的聲音,從賀天身前傳到紀銘宇的耳朵裡,像一根根針,扎著他的心。
“和悅,我在門外等你,三分鐘後你不出來,我就衝進來救你!”紀銘宇無可奈何的關上了門。
賀天猛然捏起和悅尖尖的小下巴,瞅著她那張蒼白的淚痕交錯的臉,諷刺地說,“踐人,我就這樣把你扔出去會怎樣?”
和悅驚措地顫抖!
“求我!”二字從賀天牙縫裡迸出。
“我求你!”
“嗯?”賀天的手在發力,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
和悅疑惑地看著賀天那張陰沉的臉,那唇角勾起的痞痞的弧度,帶著一絲玩味。
她踮著腳尖,努力地踮起,輕顫的雙手輕輕地扒著男人的肩膀。
那紅腫的櫻唇似帶著情毒般啄上男人涼薄的唇。
輾轉,深入,教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