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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得出那是eo的聲音,再夾著嗓子說話,透著一絲娘娘腔。
她暗嘲,他們都是道貌岸然的小人,明知殺人犯法,卻一次次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最讓她心痛的是賀天,這個在心底怎麼也抹不去的男人,他到底有著怎麼樣的心,才會把她推到無盡黑暗的水深火熱之中。
突然想起爸爸馮榭的話,他說,他要給他愛的人一片乾淨的天地,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爸爸所愛的人正是她。
她低頭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對著腹中的孩子說道,“媽媽要好好地活著,給你光明的世界,乾淨的天地!”
還沒走到樓梯口,卻看到一雙修長筆直的腿擋住她的去路。
抬頭,驚訝!
“賀天”兩個字從心底喚出,卻沒從嘴裡喊出聲音來。
男人偉岸挺拔的身形如同一座千年雪山,周身寒氣逼人,英俊的臉透著陽光之氣,卻是面若寒霜,冷薄的唇沒有一絲一毫的弧度,一雙犀利深邃的眼似要將她看穿一般,灼然的火,冷冽的冰,煎熬著她。
在賀天面前,她竟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賀天的身旁站著劉軍,劉軍歉意地衝和悅頷首一下,轉身,順著樓梯離去。
和悅側身,欲跨過賀天下樓。
賀天粗壯的臂腕一伸,和悅被帶入了他寬闊的懷中。
摟著她一個轉身,“咔嗒”一聲,一間房門開啟,兩人錯身而入,房門又瞬間關上,前後一秒不到。
紀銘宇搖晃著發酸的手臂從會議廳出來,尋找著和悅的蹤影。
他是等著賀建國離開後,才敢出來的。
適才為了暗中保護和悅躲在了辦公桌下,汗流浹背地聽著和悅與賀建國的對話。
他沒想到和悅是為了活命才離開賀天的,而不是為了金錢財富。
他更沒想到,賀家一家子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而和悅很可能會隨時慘死在他們的獠牙之下。
紀銘宇站在樓梯口,向廊間觀望了一會兒,才疾步向樓下走去。
他不知道,和悅就在他身後的屋子裡。
白色是柔軟的衣裙被撩到腰間,男人曲膝將嬌弱的女人頂起。
背後是冷冰堅硬的牆壁,身前是熱烈似火般的胸膛。
男人的吻,是霸道的,深入的,肆虐的,也是無窮盡的。
和悅的意識在錯亂,神經卻是愉悅的,她知道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縱然身體癱軟無力,卻有一雙有力的大手摁著她纖柔的雙肩緊貼著牆壁。
她騎坐在男人的又圓又硬的膝蓋上,雙腳只能無助的重力下垂。
時間滴滴嗒嗒地流走,除了親吻還是親吻,只不過戰場轉移到了她的身體上。
光滑的頸子,精緻的鎖骨,盈潤的雪白上……
偵探社對面的馬丁車裡,房少華變得有些不安。
手機一響,來不及看,便接起。
急切地問,“和悅怎麼樣?”
“她不見了。”電話那頭的紀銘宇很是自責。
“你去調一下監控!”房少華相信賀建國不會選擇在偵探社裡將和悅殺害或是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