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濤明白房擎之意,秀園的事只有他與老爺,雷木清三人知道,無意中讓少爺聽了去,不知會不會多想。
“我知道了老爺,您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嗯,你也睡會兒去吧,我們都老了。”
語畢,房擎側了個身,揹著光線,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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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市環城公路高速上,莫世奇駕著超級悍馬已經不停地狂飈了兩個小時。
如今他軟硬兼施,終於搞定了董麗麗,心情大好,否則定不會在大半夜的跟個傻子似的載著另一個傻冒做這種無聊的要死的事兒。
賀天說自己頭疼,他說,“我又不是醫生,看病找高遠。”
可賀天說,“我的頭疼高遠治不了,需要吹吹風。”
於是他便載賀天來高速上飈車,天窗大開,車窗統統落下,入秋的風明顯比夏天涼了幾分,吹得他腦仁發麻,可賀天這廝居然說不帶勁。
他心裡一橫,檔位撥到最高,油門踩到底,扯著嗓子喊,“夠勁了吧!”
車內的穿堂風又疾又大,聲音呼嘯而過,話一出口,便被風吹散了。
“這還差不多。”賀天也喊了一嗓子。
車疾風更疾,吹得賀天的頭髮一律向後倒去。
“我們他媽的是一對瘋子,一個失意的瘋子,一個得意的瘋子!”莫世奇吼了一嗓子。
他從反光鏡裡看賀天的神情,天太黑,看不到。
失意,賀天確實失意,沒有了和悅的人,只能終日思念,都說思念成疾,果真如此,只要腦子靜下來,腦海裡全是和悅的音容笑貌,離開她,因一個可笑的理由,到底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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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前方的匝道指示,賀天的聲音在風中響起,“帶我去暗夜。”
“好!”莫世奇打一把方向,一個急轉彎拐進了匝道。
暗夜燈光通明,自上次爆炸事件後,除了比較隱私的包房,裡裡外外均安裝了攝像頭,這是賀天的提議。
賀天主動要求來暗夜,莫世奇親自挑選了暗夜最漂亮的女人供賀天“消遣”。
包間裡,賀天靠在沙發上,慵懶地眯縫著眼睛,看著十多個濃妝豔抹的穿著三點一式的女人。
“五分鐘,把妝卸了,換平底鞋。”賀天冷冷地說了句話。
搔首弄姿的女人們面面相覷,小聲低語,
“誰有平底鞋啊,我們穿得都是七公分以上的高跟鞋。”
“是啊,不化妝我們還能見人麼?”